,只有以身相许了。
贺乐山思考了会,道:“想,但不是现在,等我攒钱买身喜服,就娶嫂嫂,娶到嫂嫂再和嫂嫂做夫妻之间的事。”
尤恬:“没有关系的,乐山有这份心意就行。”
贺乐山:“有关系,我觉得有关系。”
尤恬的睫毛颤得厉害,低头轻轻亲了下贺乐山的嘴唇,“好,那我就等你。”
贺乐山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
他要开心得死掉了。
“嫂嫂,可以再亲一下吗?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尤恬压住急跳的胸口,再次亲了贺乐山一口。
他和贺逾明发生关系时,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偷情感,可能是因为贺乐山说要娶他,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欢被贺乐山这样对待,两厢情愿所以觉得在偷情。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可他就是想沉沦下去。
傍晚的余晖洒遍了大地,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直横到房顶。
贺逾明和贺乐水在此时一起回了家,回家便见院子东侧堆满了新劈的柴,水缸里也注满了清澈的井水,四下打扫得干干净净。
贺乐水手里提着一条鱼,踏步走进院子,“乐山,你今天没出去打猎?”
贺乐山本在厨房里忙活,听到贺乐水的高声询问,忙出来回道:“没呢,我今天有些累,就把柴劈了,水倒满了,还把厨房的卫生搞了下。”
贺乐水:“那你也不是很累嘛,有精力做这些。”
贺乐山心虚道:“做这些又不累,打猎才累呢。”
贺乐水:“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干伙计,干伙计一天也是这些事,每月还有固定的银钱。”
说着又举起手里的一条草鱼,“你看,今天客人还打赏了我几钱银子,买了条鱼给大家补补身体。”
贺乐山围着那条鱼转了半圈,“这条鱼好肥,正好给嫂嫂补补,他怀了身孕。”
贺乐水把鱼又收了回去,“又不是特意给他买的,提他做什么?”
贺乐山:“你怎么这么霸道?不是特意给嫂嫂买的,他也可以吃吧。”
贺乐水气得耳朵都红了,“跟你讲不通。”
贺乐山转向贺逾明:“二哥,你说到底是谁讲不通?”
“两个人幼稚不幼稚,”贺逾明提着纸包,朝卧室的方面望了望,“都少说两句吧,不要见面就吵。”
“嫂嫂在做什么?”
贺乐山:“在睡觉呢。”
说完便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姿势,提醒大家小点声。
贺逾明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瓷碟,冲洗了下,再把糕点叠起来放了上去,端到了尤恬在的房间。
转头便见尤恬坐在床边,没有睡觉。
“给你带了些糕点,不知你喜欢哪种,便每样拿了些。”
屋内光线昏黄,或明或暗的光线照在尤恬的脸上,在鼻梁处留下深深浅浅的暗影,琥珀色的瞳仁被晕出夺目的光芒。
尤恬似是才察觉到贺逾明的存在,偏过头看向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糕点。
“我今天不想吃,明天再吃吧。”
贺逾明见尤恬的声音细弱,以为他是生了病,忙走到他身前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尤恬:“身体没有不舒服。”
是心里不舒服。
他不安极了,像是在悬崖边行走,随时有可能掉下去。
贺逾明:“那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乐山惹你不开心了?我说他今天做事如此认真,原来是心虚。”
尤恬:“也不是乐山的事。”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我的事吗?”
“是因为和我有了首尾,所以你在担惊受怕吗?”
尤恬舔了下嘴唇,诧异于贺逾明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他确实是在为同他有首尾的事烦心。
贺逾明:“嫂嫂不必担忧,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是我执迷不悟,跟嫂嫂没有关系。”
“而且我以前不是同嫂嫂说过吗?兄弟共妻并不罕见,现在我未娶妻,你教导我男女情事是很正常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等过些时日,我熟知性事,便不会缠着嫂嫂了。”
贺逾明说着,便又做出个落寞的样子。
尤恬不敢相信贺逾明的话,他知道有些贫苦人家娶不起几个媳妇,所以会共同娶一个妻子,可贺家并不是这样的情况,而且他并不是作为共妻被娶进贺家的。
贺逾明:“我知道嫂嫂有很多顾虑,不管发生什么,等大哥回来再说好不好?”
“此事因我而起,不管发生什么事,贺家都不会丢下嫂嫂的,何况嫂嫂还怀了大哥的孩子。”
……
经过贺逾明的一番劝解,尤恬虽还是有些担心,但心情已好了许多。
恰巧晚饭的时间到了,贺乐水拿出看家本领做了一桌好菜,加上贺乐山在旁边插科打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