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太淫糜了。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又高潮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