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抉择。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第一种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种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奸淫媚人的嫂嫂。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淫水的手指探摸着肉缝里的敏感点。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粉红的舌尖,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嗯——
过电的快感击中了头皮,又爽又麻,如同清凉的冰水弹进了脑髓。
尤恬抱着隆起的孕肚,绷直了脚背。
好舒服。
如果怀信在就好了。
尤恬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与丈夫第一次洞房的场景。
破旧土屋,大红喜烛,双囍窗纸。
山岳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在夜色里尖锐又刺耳,吓得他躲进了被子里。
直到怀信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子微缩着,轻声哄他,他才敢露出一只眼睛来。
他那时觉得怀信定要笑话死他了,没想到怀信居然悉心地宽慰他,让他不要害怕。
对峙半晌后,他才放下挡在身前的被褥。
后来的事便出乎了他的意料,床事上的男人与轻声哄人时完全不同,对着他揉摸搓弹,直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也不罢休,以至于他见到怀信就害怕。
如今怀信不在,他竟然开始想那事来……
尤恬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手臂搭在双腿间,不停地勾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青年的呼吸近在咫尺,缠缠绵绵,好似江南潮湿的春风。夹杂着雨丝的春风拂在耳朵边,身体变得酥麻,心脏也被牵起来,着落不定。
贺逾明闭上双眼,感受着尤恬带给他的悸动感。
真令人上瘾。
以往在贺家村时,他躺在隔壁听大哥和尤恬做爱,心中烦躁难安,只觉得尤恬那声调太软太勾人,全没白日里端庄自持的模样,大哥也不知轻重,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糙汉,连个双性人都当宝一样弄个没完。
如今听着尤恬的淫喘,方知什么才是要命,他大哥能克制住才奇了怪。
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了裆下,随着青年的呼吸和呻吟上下撸动。
贺逾明仰起头,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房梁。
还是等尤恬睡着了的,青年胆子太小,要是被他发现,定然会惊惧难堪,不知所措。
欲念与克制。
渴望与伦理。
贺逾明勾起唇角,这种新奇的体验他从未有过,好似把套着性器的绳子放在别人手里,一举一念都受人牵动。
尤恬确实是怕,怕贺逾明突然醒来,发现他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要不明天他与贺逾明说说,他不住主卧了,住到次卧去,他们三兄弟睡主卧,这样的分配刚好能让他们四个人都住得舒服些。
唔——
青年挺起腰肢,隆起的下腹高耸如桥,饱满的臀肉也随之颤动,腿心处的淫水更是沥个不停。
尤恬感觉自己被推入了云端,满天的星河散落在身侧,围着他飞速转动。星河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被抬得越来越高,高得随时能掉下去。
直到最后一刻,所有的星辰都砸进了他的心口,肉缝里激射出一股清甜的淫水。
黏湿的热液把亵裤都浇湿了,热乎地贴在大腿间。
青年感觉自己沉在了水底,羞耻感如潮浪将他吞没,依稀能听见遥远水面的潮浪声。
紧绷的弦瞬间断裂,疲累涌上头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逾明等了一会儿,见尤恬没有动静,抚弄性器的手顿了下来。
轻盈的身姿在屋内移动,墨色的长发垂散在青年的衣领处。黑与白的交界处,一张清绝的面容半隐在月色中,如同勾魂的鬼魅。
贺逾明静静地坐着,拂开尤恬的留海,低身吻了下去。
日头毒辣,小路上满是燥热的扬尘。
屋内比外间凉爽些,却也有股热气往里面钻。
自那夜之后,尤恬已经躲了贺逾明好几日了。
贺逾明在隔壁做功课时,他便坐在卧室里纳鞋底;贺逾明回卧室整理时,他便躲出去;便是用饭,也是单独在卧房里吃。
他明明记得头天晚上自慰过,还把亵裤浇得透湿,可次日晨起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