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唔,”尤恬轻喘着,“吸吸奶……”
他真的好痒,奶尖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要顺着乳尖的小口爬到他的心脏里去,只有让人吸了才能解脱。
贺逾明也早就想吸他的奶子了,顺了尤恬的意,也顺了他自己的意,把嘴巴对准了樱桃般的奶尖。
“舒服,”尤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边,另一边也捏捏……唔……”
青年的呻吟声低而弱,不听得仔细些,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过那声调婉转极了,便是听不清也叫人血脉贲张。
尤恬的手托着青年的脑袋,似要青年吮得更卖力些,而青年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伸到了尤恬的骚穴里。
尤恬的骚穴暖而紧致,手指一伸进去,便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啜他的肌肤,柔软的内壁不停挤压着敏感的指腹,直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走。
贺逾明道:“嫂嫂的穴儿又紧又湿。”
“嗯啊——”
尤恬没料到贺逾明会突然侵犯他的小穴,什么准备都没有,便由得贺逾明将手指插了进去。
淫渴的小穴被硬物填塞,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来挽留,渴望着被插得更深。
尤恬被贺逾明这套弄下来,原本半软的身子几乎要软成一滩泥,手指不过抽插几下,便泄了身,腥甜的花水四泄而下,溅湿了贺逾明的衣摆。
贺逾明感慨道:“嫂嫂也太敏感了些,这才刚开始呢。”
夜还很长。
简单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晕开的黄光随着风闪烁不定,连着影子都开始变得飘忽。
贺逾明瞧着灯下的尤恬,嫩白的小脸通红着,嘴唇微张,流出银丝般的口涎,隆起的孕肚丝毫不影响他的风情,反倒更添了一种母性的魅力。
真漂亮。
他在心里想着。
他也瞧过不少美人,比如花楼的小伶,比如城东的豆腐西施陈姑娘,又比如太傅家的周三小姐,但没有哪个像尤恬一般,能让他产生占有的欲望,且在占有过后还想着同对方有首尾。
灯火又移了移,他的影子盖住了尤恬的身形,飘过尤恬的眉宇。
贺逾明心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下半身涌,如同发了高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与此同时,后背却因为这种感受惊出了一身凉汗。
他知道那代表什么。
他栽了。
可他依旧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不过是大哥的男妻,尽兴之后各自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贺逾明:“小恬?”
尤恬猝不及防被叫了名字,迟疑半瞬才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以后会躲着我吗?”
他突然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尤恬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问出来到底是在问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不管尤恬说会还是不会,他都不会高兴。
说话间,又吸了口尤恬的奶子,直把尤恬的奶头嗦得通红。
“嘶——”
尤恬紧抽了口气,他怎么没发现贺逾明是属狗的?
“疼。”
贺逾明慢悠悠地松开,“是我不好,弄疼嫂嫂了。”
尤恬瞧贺逾明的模样,拿不准他是故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只眨巴了下眼,点了点头,“我没事。”
贺逾明心里又泛起几缕涟漪,这样的尤恬,实在太好欺负了些。
“嫂嫂还没回答我,以后会躲着逾明吗?”
尤恬:“我想不清楚。”
他不知道要不要避着贺逾明,如果说避着他,他定然要不高兴,如果说不避,又违了自己的本心。如果怀信回来,自然要避着些。
贺逾明:“那就先不想了。”
他知道答案了,他的嫂嫂就等着他丢开手,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呢。
想到此,心里又酸又胀。
他的情绪全被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青年的两瓣肉唇被他指奸出了咕叽的水声,淫渴的花穴往外吐着花露,饱满的唇肉贴吮着他的指腹,吸得他指尖发麻。
贺逾明纵使再舍不得,也得先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说,手指必定是要抽出来的。于是两根手指寻找着穴肉里敏感的凸起,灵巧的指尖往凸起处刮了刮,敏感点瞬间缩了缩,穴肉也抱涌过来,缠着手指不放,青年更是被这样的刺激惹得惊呼出声。
贺逾明自得于这样的恶作剧,玩了两圈才松了手,把手指抽出了青年的花穴。
贺逾明脱衣的速度不快,眼神紧盯着青年的胸脯和脸颊,只有双手在做脱衣的举动。
他能看出来尤恬很紧张,可能是刚被他刮弄过敏感点的缘故,下唇轻咬着,乳头高挺,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似乎在害怕下一次侵犯。
偏偏在这样的紧张中,又摆弄出水淋淋的雌花,叫人想一探究竟。
尤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