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进河水里,来回地用手掌的软肉揉洗,直到把湿渍洗得干干净净。
贺乐山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能是他好嫂嫂的色,就觉得二哥也好嫂嫂的色,那个手掌按在亵裤中间,就像是在搓嫂嫂的逼肉一样。
他要坏掉了。
贺乐山:“二哥,昨天嫂嫂是胎动了吗?”
贺逾明把洗干净的亵裤放进盆里,“你如何知道?”
贺乐山:“我昨天听见嫂嫂在叫,听着好可怜。”
“我本来想去瞧嫂嫂,乐水不让我去,还说你会照顾嫂嫂。”
“他今天好点了吗?”
贺逾明本来就没打算瞒,两个房间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墙,有什么大动静,乐山和乐水肯定能听见。
乐水不会往外说,乐山没开窍,最好糊弄。
“大哥不在家,我当然得照顾嫂嫂,”贺逾明拿出尤恬的中衣,继续搓洗,“嫂嫂月份大了,以后晚上会经常胎动。”
“乐山会觉得吵吗?”
贺乐山连忙摆手,“不会,不会……不过,二哥,我也想学着照顾嫂嫂……”
贺逾明:“用不着你。”
贺乐山双手绕在胸前,踩在河床边的石子上,嘟哝道:“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就能用着了呢。”
时值盛夏,晨雾散开,日头便开始变得火辣灼人。
河边除了贺乐山和贺逾明,没有别人在洗衣裳,柳荫拂下来,有种别样的静谧。
贺逾明:“以后也用不着你。”
贺乐山戳了戳贺逾明的肩膀,“二哥,你最近好奇怪。”
贺逾明揉着洁白的中衣,中衣似有一股奶香气,和尤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禁又想起昨夜给尤恬舔乳的画面来,花苞一样的奶子,要是能流出奶汁来……
贺逾明想入非非,面上却不显,“如何奇怪?”
贺乐山:“从你把小荷赶走后,就很奇怪。”
“以前都是我围着嫂嫂转,现在你睡在主卧,占了嫂嫂的地,又给嫂嫂端饭洗衣,把我挤到一边去了。”
贺逾明:“乐山很喜欢嫂嫂?”
贺乐山点头:“喜欢。”
贺逾明:“为什么?”
贺乐山:“嫂嫂长得跟仙人似的,说话又温柔,还特别照顾我。”
贺逾明低垂了眼,把漂好的中衣拧干,放进木盆里。
“你如何知道?”
尤恬整日用头发遮着脸,乐山怎么知道尤恬的长相?
贺乐山:“知道什么?”
贺逾明:“知道嫂嫂生得好看。”
“嫂嫂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想看他长什么样子了,求了好一会儿,他才拨了头发,给我看他的脸,”贺乐山得意道,“二哥,你不会还没瞧过嫂嫂长什么样吧,真的特别漂亮,眉毛一根一根的,眼睛像浅浅的,亮亮的,跟宝石一样。”
“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去求嫂嫂让你看一眼。”
贺逾明:“不必了。”
“唉,”贺乐山长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以后娶媳妇,能娶个嫂嫂这样的就好了……”
贺逾明:“你小时候还说,长大了要娶村里的虎妞。”
“你都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的事还拿出来说。”贺乐山不满。
贺逾明:“你现在也没多大。”
贺乐山:“我十七了,能娶媳妇了。”
贺逾明:“那也得等我先娶了,你再娶。”
贺乐山:“二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啊?和你吟诗作对的吗?”
贺逾明:“看情况。”
贺乐山:“我知道,要看放榜时在第几名是吧!”
贺逾明不置可否。
贺乐山:“算了算了,你喜欢的姑娘,我肯定不认识,到时候你住进二嫂的嫁妆宅子,我就和嫂嫂一块过算了。”
“我怎么就不是老四呢?我要是老四,就可以不娶媳妇了,现在我是老三,不娶媳妇的话会耽误乐水的。”
“真愁人。”
贺逾明:“嫂嫂想和你一起过吗?”
贺乐山:“嫂嫂最喜欢我了,当然想和我一块过。”
贺逾明沉默地收拾好衣裳,乐山说得对,这个家里,尤恬最喜欢的便是乐山,对他比对大哥还亲近。
如果乐山想要他,尤恬会拒绝吗?
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醋意,如果是乐山,缠他几次,他一定就同意了。
贺乐山:“二哥,你要走了吗?等我一下。”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脱了衣裳,如一条游鱼钻进了莲叶地里,拔了根莲花后游了回来,小心地把莲花放好,囫囵穿好衣裳。
“给嫂嫂的。”
贺逾明没吭声,尤恬会喜欢这种东西吗?
回到院子时,房间的门紧闭着。
贺逾明站在晾衣的竹竿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