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找的,都是他的错。
“都是我的错。”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自从他允许贺逾明帮他吸奶之后,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贺乐山向前一步,握住尤恬的手,“不是嫂嫂的错。”
他头一回恨自己的嘴笨,如果是二哥,定能将嫂嫂哄开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干看着嫂嫂自责。
“不说这些了,”尤恬抬眼,“乐山,你还想吃奶吗?”
贺乐山摇头,“不吃了。”
“我想娶嫂嫂。”
尤恬:“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嫁给你,我已经嫁给怀信了。”
贺乐山蹲下身,诚恳地说道:“嫂嫂,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娶你。”
“嫂嫂无非是担心大哥知道了不好,要是大哥不要你,我要你,你给我当老婆,我不介意这些的。”
尤恬低头撞进了贺乐山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这种说要娶嫂嫂的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定要被以为是拉嫂嫂上床的谎话,可由贺乐山说出来,就叫人相信,他是真的想娶他。
尤恬不安地拉了下自己的衣袖,才惊觉自己只是披着衣裳,拉自己的衣袖会把衣裳扯到一边,并不能缓解自己的焦虑。
这种焦虑当中又蕴藏着无限的甜蜜,他是被爱着的,即便发生了他与小叔子通奸的事,还是有人愿意接纳他,爱他。
尤恬:“有乐山这份心意就够了,乐山,你想做那种事吗?”
青年的脸庞红得像朝霞,眉边腮边都涌动着春意,眼波一横似能滴出水来,耳畔的发丝也跟拂动,为动人的面容增添几分色彩。
贺乐山痴痴地看着尤恬,嘴角的口涎都淌了几滴出来。
他知道尤恬生得漂亮,但也不知道能漂亮到这个地步,整个人像是开得最盛的花骨朵,盼着人去采摘。
“嫂嫂,你真的好美。”
尤恬无奈,他已经这样直白地邀请了,没想到贺乐山这个时候还在关注他的美丑。
“乐山,你想同我交欢吗?”
他没有什么能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意,只有以身相许了。
贺乐山思考了会,道:“想,但不是现在,等我攒钱买身喜服,就娶嫂嫂,娶到嫂嫂再和嫂嫂做夫妻之间的事。”
尤恬:“没有关系的,乐山有这份心意就行。”
贺乐山:“有关系,我觉得有关系。”
尤恬的睫毛颤得厉害,低头轻轻亲了下贺乐山的嘴唇,“好,那我就等你。”
贺乐山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
他要开心得死掉了。
“嫂嫂,可以再亲一下吗?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尤恬压住急跳的胸口,再次亲了贺乐山一口。
他和贺逾明发生关系时,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偷情感,可能是因为贺乐山说要娶他,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欢被贺乐山这样对待,两厢情愿所以觉得在偷情。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可他就是想沉沦下去。
傍晚的余晖洒遍了大地,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直横到房顶。
贺逾明和贺乐水在此时一起回了家,回家便见院子东侧堆满了新劈的柴,水缸里也注满了清澈的井水,四下打扫得干干净净。
贺乐水手里提着一条鱼,踏步走进院子,“乐山,你今天没出去打猎?”
贺乐山本在厨房里忙活,听到贺乐水的高声询问,忙出来回道:“没呢,我今天有些累,就把柴劈了,水倒满了,还把厨房的卫生搞了下。”
贺乐水:“那你也不是很累嘛,有精力做这些。”
贺乐山心虚道:“做这些又不累,打猎才累呢。”
贺乐水:“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干伙计,干伙计一天也是这些事,每月还有固定的银钱。”
说着又举起手里的一条草鱼,“你看,今天客人还打赏了我几钱银子,买了条鱼给大家补补身体。”
贺乐山围着那条鱼转了半圈,“这条鱼好肥,正好给嫂嫂补补,他怀了身孕。”
贺乐水把鱼又收了回去,“又不是特意给他买的,提他做什么?”
贺乐山:“你怎么这么霸道?不是特意给嫂嫂买的,他也可以吃吧。”
贺乐水气得耳朵都红了,“跟你讲不通。”
贺乐山转向贺逾明:“二哥,你说到底是谁讲不通?”
“两个人幼稚不幼稚,”贺逾明提着纸包,朝卧室的方面望了望,“都少说两句吧,不要见面就吵。”
“嫂嫂在做什么?”
贺乐山:“在睡觉呢。”
说完便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姿势,提醒大家小点声。
贺逾明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瓷碟,冲洗了下,再把糕点叠起来放了上去,端到了尤恬在的房间。
转头便见尤恬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