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眼前,“看,莲花,好看吗?”
尤恬笑起来,“好漂亮的莲花。”
他没出嫁前,整日待在家中,娘亲便会带些花草回家给他玩。
“这可是莲花池里最大的一朵,要是别人还摘不到呢,我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去就摘到了。”贺乐山边说边演示。
尤恬被贺乐山耍宝的模样逗乐,“乐山好厉害。”
贺乐山:“那可不。”
两人站在门槛边有说有笑,一个阳光健气,一个体态柔婉,不似叔嫂,倒像是刚成婚的小夫妻。
贺逾明瞧得牙酸,本想转过脸去,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贺乐山和尤恬的方向瞧,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尤恬和贺乐山如此亲密。
白花花的日头照在水缸里,倒映出刺眼的亮光。
院子里的三人各怀心事,互相打量着彼此。
贺逾明晾完衣裳,走到门边,低声道:“让一让。”
贺乐山连忙让开。
尤恬对贺乐山道:“乐山,进来坐吧,草鞋给你打好了,你看合不合脚?”
贺乐山跟着尤恬进了卧房。
贺逾明把木盆斜放在屋角后,整理着本就整洁的房间。
屋内的气氛奇怪极了。
贺逾明没说一句话,没发一丝声,却时时刻刻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贺乐山丝毫没察觉,兴奋地试着新编的草鞋,“嫂嫂,你给我做的草鞋真合脚!”
尤恬小声地应了,并没有提醒贺乐山的意思,任由贺乐山待在房间同他说话。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能和贺逾明共处一室。
一晃便到了晚上,贺逾明邀尤恬出门散步。
月亮隐在云层里,并不十分亮堂,可喜的是还能看得清路。
贺逾明拨开低垂的树枝,搀着尤恬道:“嫂嫂小心些。”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胳膊上,透着薄薄的衣料,向肌肤传递着热意。
尤恬的耳朵烧得通红,被触碰的地方酥热麻痒,似要勾起他心底的欲念来。
太暧昧了。
尤恬:“不、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似要低到泥里去。
贺逾明没有放手,搀着尤恬走到田梗的大树边才停下。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何嫂嫂这么抗拒我?”
尤恬:“没、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云朵被风吹散,月华流照大地。
青年的留海被风吹乱,靛青长衫被风吹得扬起,孕肚的线条格外明晰。
贺逾明闭上眼,喉头滚动了好几下。
脑海里全是尤恬精致的锁骨,烟粉的乳头,隆起的孕肚……以及淫湿的蚌肉。
“那等日后嫂嫂习惯了,就愿意与逾明亲近了吗?”
尤恬思索了好一会儿贺逾明这句话的用意,“应该会的吧。”
贺逾明勾起唇角:“那就好。”
“嫂嫂,回家吧。”
尤恬疑惑地看了眼贺逾明,方才青年急着拉自己出门,怎么才走了一会儿,又急着拉自己回去了呢?
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话吗?
两人相携回了小院,打水洗漱,沐浴更衣,不一会儿,两人便各自在床上躺下了。
今夜的月光没有昨夜亮堂,却也有白霜的冷韵。
尤恬侧卧在床榻间,耳朵竖了起来,听着身后的动静。
两刻钟后,贺逾明的呼吸变得匀浅,似是睡着了。
尤恬抒了一口气,解开亵裤的系带,白皙的手指拨开半软的性器,钻进了泥泞的肉缝里。
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好舒服……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