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贺乐山:“好吧。”
他是被叫得心痒,想去瞧瞧。
不过乐水发话了,他就不去了。
在这个家里,他得听大哥的,二哥的,嫂嫂的,甚至边幼弟的话都要听,没有他说话的份。
贺乐山委屈巴巴地躺下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黑暗中,贺乐水无奈地瞥了贺乐山一眼,翻身下榻,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他记得这个位置有个扎出来的孔眼,平时用废纸团堵着。摸索两下,掏出了废纸团。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间里的情形。
纱帐被冷白的月色笼罩,将床榻处照得亮堂堂的。
青年不着寸缕,躺在高床上,圆挺的孕肚耸立如山丘,两条小腿被人抓握着,往两边掰开,以一个极其骚浪的姿势对着他的小叔子。
仅这一瞥,贺乐水便硬了。
他以为二哥已经够白了,但比起青年白到发光的骚浪身体,还是逊色了些。
贺逾明停下抵弄的动作,黏腻到牙酸的水声瞬间消失。
手指伸进花穴探了探,指甲随意地在敏感点处刮了刮,“怎的如此小?”
“嗯!”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下,淅沥沥的淫水登时汩了出来,热液流了贺逾明满手。
贺逾明:“嫂嫂倒是敏感,淫尿流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淫液放进嘴里品尝,又把俯下身吸着花穴边的淫尿。
贺乐水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舔了舔唇,那个婊子的骚水真有这么好喝吗?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水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眼堵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嘶——”
尤恬下意识想翻身下床,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乳头胀疼,腰肢软弱无力,就连下身,也像是被抽插了无数遍,烧灼感在湿淫的肉穴里翻涌,难受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头都散了架的滋味。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尤恬在怔忡中回神,偏头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中,眉毛和头发都染上了暖黄的颜色。
“啊?”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下头,“抱、抱歉。”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道歉。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头边,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舔了他的穴?
贺逾明凑近尤恬身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尤恬摇头。
贺逾明瞅了眼尤恬锁骨处紫红的吻痕,“今日天热,嫂嫂白日便别出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出门散步。”
尤恬:“嗯。”
贺逾明被尤恬的乖顺搅得心痒,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兔子!
眉眼动了动,思忖道,如果他这时对尤恬提出交媾的要求,青年会不会吃惊地看着他,但片刻后还是解下衣裳,任他欺凌。
橙黄的晨光穿过薄雾,踩过翠绿的圆叶,跳过四方纹的木窗,落在尤恬的锁骨上,把嫩白的肌肤舔出暖色的光晕。
贺逾明眯起眼,紧盯着青年锁骨处的红痕。
那朵吻痕好似花瓣,掩在雪白的中衣里,随着青年的呼吸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艳色。
真美。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如此美?此等情景,书画大家都难描其一二。
视线上移,落在青年的留海上,厚重的,黑亮的,遮了青年的大半张脸,把原本的美貌藏了个七成。
太碍事了。
如今京中女子,最喜欢的发式便是把头发梳挽得高高的,便是有要遮额头的,也只是留点细薄的碎发。便是京中爱俏的公子哥,也是爱在额角两侧分别留两根长须,没有似尤恬这般把眼睛都盖住的。
他知尤恬羞怯,并不爱俏,甚至怕旁人过多地关注他。可青年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纪,又有这样的相貌,这般藏着,太可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