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乐山丝毫没察觉,兴奋地试着新编的草鞋,“嫂嫂,你给我做的草鞋真合脚!”
尤恬小声地应了,并没有提醒贺乐山的意思,任由贺乐山待在房间同他说话。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能和贺逾明共处一室。
一晃便到了晚上,贺逾明邀尤恬出门散步。
月亮隐在云层里,并不十分亮堂,可喜的是还能看得清路。
贺逾明拨开低垂的树枝,搀着尤恬道:“嫂嫂小心些。”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胳膊上,透着薄薄的衣料,向肌肤传递着热意。
尤恬的耳朵烧得通红,被触碰的地方酥热麻痒,似要勾起他心底的欲念来。
太暧昧了。
尤恬:“不、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似要低到泥里去。
贺逾明没有放手,搀着尤恬走到田梗的大树边才停下。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何嫂嫂这么抗拒我?”
尤恬:“没、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云朵被风吹散,月华流照大地。
青年的留海被风吹乱,靛青长衫被风吹得扬起,孕肚的线条格外明晰。
贺逾明闭上眼,喉头滚动了好几下。
脑海里全是尤恬精致的锁骨,烟粉的乳头,隆起的孕肚……以及淫湿的蚌肉。
“那等日后嫂嫂习惯了,就愿意与逾明亲近了吗?”
尤恬思索了好一会儿贺逾明这句话的用意,“应该会的吧。”
贺逾明勾起唇角:“那就好。”
“嫂嫂,回家吧。”
尤恬疑惑地看了眼贺逾明,方才青年急着拉自己出门,怎么才走了一会儿,又急着拉自己回去了呢?
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话吗?
两人相携回了小院,打水洗漱,沐浴更衣,不一会儿,两人便各自在床上躺下了。
今夜的月光没有昨夜亮堂,却也有白霜的冷韵。
尤恬侧卧在床榻间,耳朵竖了起来,听着身后的动静。
两刻钟后,贺逾明的呼吸变得匀浅,似是睡着了。
尤恬抒了一口气,解开亵裤的系带,白皙的手指拨开半软的性器,钻进了泥泞的肉缝里。
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好舒服……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男妻。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欢,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中,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感占领。
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抉择。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第一种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种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奸淫媚人的嫂嫂。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淫水的手指探摸着肉缝里的敏感点。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粉红的舌尖,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