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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乖乖”(耳光/失/羞辱/不应期)(2 / 5)

不肯即予更多温柔。

我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爱人,秦彻靠在池边反思自己。

对于纪云铮来说现在的生活又和几年前有什么区别呢,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会被索要更多东西。

秦彻往水下缩了缩,把胸膛都泡进了池子里。

正想着看看身边人的情况,身侧的手臂突然被人搂在了怀里。

纪云铮靠上秦彻的肩膀,两手攀着怀里的手臂,“主人别不高兴,是小狗没做好。”

嗓子还带着明显的沙哑,震在秦彻耳边,像被大漠的风卷起的一层细沙,无孔不入的吹进人身体里。

秦彻扭头盯着身侧的人,眉眼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亲昵的靠在自己肩膀上,仿佛那是他最温暖的港湾。

但哪里会有这样的港湾,秦彻起身站在纪云铮身前撩着水清洗他胸膛上的痕迹,“没有。”

“是我过分了。”秦彻低头用指腹搓着眼前胸膛上的一块精斑。

嘴唇开开合合几次,秦彻还是在沉默中开口,“对不起,乖乖。”

摄政王十六岁入朝堂,如今执政近十载,向来说一不二,当着人面认认真真道歉认错倒还真是第一次。

倒不是觉得自己一句道歉的话有多金贵,也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表表态,但憋了半天实在是没能顺利说出来。

纪云铮不说话,只抓着身前人的手攥在掌心里,拿手上的薄茧细细磨着。

若是之前他怕是早就贴人身上细细哄着了,哪里敢这么沉默着逼人说话,只不过被好好养了几个月,如今被人一哄竟真有些委屈。

被玩成什么样都合该自己受着的,如今竟然已经要逼着主人拉下脸面哄他了。

纪云铮抬眸看了眼秦彻纠结为难的面容,居然从凝滞的气氛里咂摸出一丝幸福的意味来。

池水在周身暖暖环绕,纪云铮舒适的吐了口气,还是想着哄哄还在兀自较劲的摄政王大人。

“小狗喜欢被主人玩,”双手环上秦彻的脖子,把身体贴的离人近了些,鼻尖蹭上眼前的侧脸,“爽的不得了。”

纪云铮腿软的有些站不住,卸了些力靠在秦彻身上,“主人好厉害。”

秦彻单手搂着怀里的人,另一只手伸下去给纪云铮清洗穴里的精液。“下次会轻些。”

“那主人怎么喂饱小狗。”纪云铮翘了翘屁股让秦彻清洗的更方便些,“而且主人根本不会轻些。”

“确实。”这话把秦彻逗的一笑。

根本就忍不住,只要看见纪云铮,阴暗的想法就在会脑子里不断滋生蔓延,只有玩的更狠一点心里才会更踏实一点。

“想被主人玩坏。”纪云铮贴着秦彻的唇角厮磨着,这倒也不是哄人的话,若是现在让他挑一种死法,那死在主人床上也定是里面最幸福的选择。

也是他在边关三年做过最好的梦。

秦彻最后什么都没说,他觉得纪云铮总会懂他。

想了想还是含着纪云铮的嘴唇开口,“我爱你。”

“谢谢乖乖。”

整个年节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胡闹着过完了。

无论是一同在书房处理政事,还是看纪云铮在院子里练剑,亦或是两人干脆就没从床上起来,反正最后总是要共赴清池,然后再黏黏糊糊的回床上依偎着睡觉。

年三十的夜里,没什么举杯觥筹的夜宴,也不用高谈阔论的说着场面话。

在静谧的落雪时分,相爱的人身体紧密相连,永远交缠厮磨。

被抱在怀里操的纪云铮身子发软,向后拱着腰手支在秦彻的膝盖上,眼前人的脸被窗外的烟花映得光怪陆离,像隐在夜色里伺机吃人的艳色妖精。

妖精双手颠着他的屁股上下顶撞,每一下都深的像是直直顶到喉咙里,过分的刺激让人只能眯起眼睛喉头发紧的被动承受。

藏在在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声下,秦彻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

他说把纪云铮送去边关的第三天他就开始后悔,他说每次要等到请安家书寄回来之后才拆开详细战报,他说他早就发现寄回来的信纸上有哭过的痕迹,他说纪云铮真没用他一次都没哭。

他说他以为谁去都一样,离了谁他都一样活。他说但他现在知道了。

“我离不开你,纪云铮。”

他总觉得自己在感情上是个调皮讨厌的小孩,对喜欢的东西要彻底搞坏掉才能确认那是自己的,对喜欢的人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作弄和欺负人。

他说这三年他每三天才会想他一次,想了想又改口,也许是每两天。

腿上的人从嗓子眼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呼吸粗重,眼睛也迷茫不清,似乎被操出来的泪水覆了个彻底。

秦彻盯着这张似是混乱的脸,只带着深重的隐忍情欲,没什么其他情绪。

眼神在上面细细描摹了一会儿,见眼前人像是被烟花声彻底蒙住了耳朵,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声音小的像是梦中含糊的呓语。

他说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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