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扑上林舒的心口,皇耀祖舔上他软红的耳垂,“那天是不是特开心,嗯?”
皇耀祖咬含住那块被反复舔舐的耳肉,咬的是耳朵难受的却更像是心脏。
白天光线太充足,足到让自己的意乱情迷缺乏依托,显得可笑。皇耀祖在堆柴蓄势,预备点个大火将他烧得皮开肉绽,几根手指就着润滑油在他没吃过男人鸡巴的小穴里抽送。而他费力聚起神的眼全用来观摩皇耀祖的状态,想着要忍到几时才能算得上铁骨铮铮,不被情欲击倒。
“问你话呢,那天开不开心?”最长的那根中指全伸进湿滑紧致的穴道,摁压里头褶皱分布最细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开心坏了吧?”
“呜……什么开不开心,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屋子顶上就一老风扇在哆嗦地转,林舒的脸上发了汗,小腹一紧,脚后跟无意识学着穴道里的频率蹬着床垫,“别……别弄那里!啊——”
他睁圆了眼,仰头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着,好似自己喘得够快够急就能忽视掉在里头不停作乱的手指。
皇耀祖抽离出手,明媚地对着他底下待宰的倔羊,微笑着分开倔羊的腿,握着自己直挺地发烫的肉棒手动撸了两下,就直接取来润滑液倒转着挤出冰凉的稠状物浇淋在柱身上。
听着对方挤瓶口的噗叽噗叽声,林舒心感不安,只往下看了两秒,屁眼都吓得缩了一阵,哆嗦着嗓:“套呢?”
他咽下口水,两膝盖费劲地靠拢夹住了对方伸入大腿内侧的手,“耀祖啊,这乱伦也就屌硬的时候爽一爽,但人的屌总有软的时候是不是?”
林舒的声音软了下去,腿心被皇耀祖揉摸得打颤,语速愈发地快,“我就比你大三天,你还比我多上一年书……”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皇耀祖跟着他笑,皮笑肉也笑,“耀祖?叫得真亲呐,当初在公交车上你也这么叫我,还记得吗?”
皇耀祖解开他的脚镣,捉着人的两腿搭在肩上,火热的龟头直直顶上他的穴口,身子撑在林舒上方,绷直了腿让肉棒顺着身体下沉的力道自然地贯穿进去,在林舒的咒骂声中,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出去!你他妈是疯了吗!我是你哥!”林舒一手后撑着床,一手用来扇皇耀祖的脸。
那人还在笑,将脸避开,将人一把抱到怀里,扛着人的腿跪坐着肏干那口销魂的处子穴。
“哥是第一次吧,你的逼真够紧的!”皇耀祖咬着牙顶胯,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着被颠起而又下落的臀部,如色中饿鬼般不停歇地肏干。
“啊……你个混账!”
颠抛间,林舒搂上他的脖子,张大了红润的唇放声淫叫,“啊哈……嗯……啊嗯……哈……畜牲……你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八公……”
他再也抵不住酒效,也不想再抵,都进来了,皇耀祖的肉棒都肏开了他的穴了,一切都玩完了……
伦理的枷锁跟着那副手铐一样被皇耀祖打开。手铐被切实地扫落下床,林舒整个后背倒向床面,两条胳膊还不舍得搂着皇耀祖的肩,扭动着屁股让人再用点力肏他。
皇耀祖舔上他的奶粒,另一颗也不被忽视地被他用手捻玩。
让人没想到的是皇耀祖竟拔出了鸡巴,龟头离开穴口时,穴肉还贪馋地吸裹着它,不舍人离开。
“嗯?“闭着眼的林舒重新睁眼,想尽力将下面的话说得没那么下贱。
“怎么不插了……”他正爽着呢,明明都顶到了他的骚心,只要再动一动磨一磨就可以送他上天了……
皇耀祖如同只知道吸乳的婴幼儿般,专注地吮吸那颗挺立的密豆。还捏起周遭的乳肉将其一同含入嘴中。
“你知道那天以前我都觉得男人做爱很恶心吗?”皇耀祖突然道。
“什么?”像是怕他鸡巴受凉,善良的林舒摸上它就要往自己敞开的穴里塞,皇耀祖也很善良地对待自己的屌屌兄弟,为它寻了个更好的去处——将大屌送入哥哥的骚嘴里保暖。
“唔……”
“你他妈是gay啊林舒……”皇耀祖抓着他的头发,下身律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不收拾你你当我好吓?”
“……嗯唔……呕……”他口头语气万分温柔,到了下半身却直捅得林舒双眼飙泪,满脸通红似喘不上气。
“皇天赐鸡巴痒要肏我,我做他儿子这些年一直不出彩,没想到在给爸爸肏逼这方面倒做得不错……”
林舒根本没注意他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抬手拍皇耀祖的腹部,让他滚开。
皇耀祖两手固定他挣扎的头部,两拇指卡着外眼角,摁死了眼眶——只要林舒再乱动他的脑袋一下,保不齐弄出个双目失明。
“你怎么跟秦政介绍我的?皇家那小子跟萧学长模样像又年轻家里还没两粒米,特好拿捏?”
皇耀祖拔出屌,要听林舒的回答。
林舒猛地咳着喘着方才吸上来两口活气,身子侧向一边不停地干呕,但肉棒抵上喉管的压迫感却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