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老子问你肏我肏得爽么?”皇天赐牙咬牙,不知何时起的身,当傅岩听完那句怒气冲冲的质问时,人已经在地上被人揪着西装领带,挨了一耳光。
皇天赐身下压着个男人,抬眼对女人大方地笑道:“他肏的是你么,别开玩笑了。还爱?”
他掐着男人那细皮嫩肉的脸,像在菜市场挑宰割好的猪肉一样,左左右右打量一番,口中念着词:
“人妻好玩吧?被丈夫冷落的少妇滋味还不错?上瘾了想来我这打包带走?”
“天赐!你说的是什么话?”萧娇琦踩着细高跟,脚底边的红裙摆跟着人的动作微微摇曳,她已然是个上流社会的美妇人。
像是抒发压抑在心中的无限委屈,她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哽咽尾音颤动:
“你重来没有爱过我!我十四岁认识你,到现在三十四,你重来没把我当过你的妻子!我给你们皇家做牛做马二十年换来的全是你的薄情寡义……我早就看清你了,心情好的时候给个好脸色,心情不好了我在你这连个人都不算……你没拿我当过人,重来没有!”
皇天赐手里还缠着男人的红领带,对着旁边跳脚的女人歪了歪头,道:“你是这么想的?”
他起身朝女人走去,双手插进兜里,略微曲了下腰,望着那张悲愤的脸,不解地对她道:“我不是一开始就说过这么想报恩,这么想以身相许,就嫁给我为我生个儿子。你的恩报完了我没说不让你走啊?你十八那年就可以走了,何至于忍到三十四?”
萧娇琦没什么好词能回他,但还是不服输地梗着脖子:“我才没有忍你!你不知道我这些年都是冷着脸替你洗的内裤!你再也穿不上一条饱含妻子爱意的内裤!”
傅岩听了都顿了顿,思考着笑着洗出来的内裤与冷着脸洗出的内裤在科学层面上会不会对内裤本身产生些奇妙的化学反应——泡泡挤少了,内裤没以前那么香?
“我说了,你报完想报的恩,完全可以走,不用忍,不用以任何方式忍。”
萧娇琦年轻那会儿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她家又人丁单薄,只一个小姨和多病的外公,多的是虎豹豺狼打她的主意。初中家里没钱交学费,班里的数学老师揉捏着她的肩膀不老实的手顺着腰摸到了屁股,色眯眯地对她说,这点小钱老师可以帮你出,你只要帮帮老师一个小小的忙……”
她吓呆了,动都不敢动。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穿着,村里人都说她妈是婊子,不乏好心肠的大婶大姐告诫她,她身为婊子的女儿要不想也当婊子,必须要守好女人的本分,自尊自爱,不要打扮成狐媚子的骚样去勾搭男人。
她偷偷地瞧了眼被自己勾得神魂颠倒的老师,只感到惊悚,自己明明穿着最普通最老旧的还起了球的棕格子条纹衫,大夏天的裤子还是长长的不敢露出脚腕……到底哪里骚了,才会这么不小心勾引到男人……
难道她真的像算命的说的那样天生媚骨?
萧娇琦任由那只手在身上游走,任由那只罪恶的手伸入她的下体玩弄她从未了解过的私密部位……她害怕,怕自己轻微的抗拒会被他骂骚娘们装模作样。她的身子是坚硬的,眼波却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不停地流转。
不要有人,不要有人,不要有人。她在心中无声呐喊起来,只要没人经过,没人知道她这个狐媚子要吸人精魂,等熬过这段,她又可以穿上人的衣服,坐在课堂上拿起圆珠笔当她的女学生。
傍晚的校园,人去楼空,萧娇琦闭紧了流泪的双眼被男人脱下裤子压在办公桌上掰开了雪白的屁股,对方那条男根在她的股缝间磨蹭着时不时的戳上她红嫩敏感的阴蒂,刺激着紧张的少女分泌出些方便他接下来肏干的爱液。
“傻逼你在干嘛呢?”
还是少年模样的皇天赐扒拉着窗,将其嘎吱一声全部打开,手里还拿着一本高中奥数题,正一脸不解地往没开灯的昏暗角落里看去。
按以往,皇天赐这个点早已经吃饱饭抄上渔具跟小伙伴们去钓鱼了。但这个不知道从哪调下来的数学佬在他上课睡觉时丢了他脑门一粉笔,出言嘲讽,就你还天赐呢,你爸妈赚的那些血汗钱供你读书,不知道自己人蠢没天赋也该知道上进努力……你这样的好赶紧收拾东西回家放牛,哦不对,你家还不一定有牛呢,那就赶紧去捡牛屎维持家用好过在我的课上浪费时间。
皇天赐问他怎么就知道他没天赋,说布置的那些题流口水的傻子都会做,只是自己没兴趣。那数学佬丢给他一本奥数题,叫他想办法做出来,一星期内能做出三道就算他厉害。
所以,下午皇天赐见着楼下的杨桃树下还停着那傻逼的大单车,知道人没走,麻溜的抄上做出来的题打算摔他脸上让他管自己皇小爷叫一声爹。
嗯?他皱起眉来,手熟练地伸进窗子里打开了内栓的铁门,又问了一遍,“你在干嘛?”
其实他知道的,那傻逼要强奸女学生,他就是想天天这人能怎么编。
男人本就没把自己裤子脱下,只是露出个鸟来,现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