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里边的失魂感,动作上却不机械,迅速地脱下裤子。十分急切地奉献自己,奉献肉体奉献灵魂。
他一手攀着父亲的肩,一手握着被自己涎水洗涤得水光淋淋的大肉棒,沉着腰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根本没有润滑,里头肠液分泌也不够足,堪堪入了个龟头就紧得两人都倒吸一口气。
皇天赐吸着气,指尖捏住了鼻子,“你身上的是什么味儿?”
刚打开门时,他就闻到了浓烈腥臭的腐烂味,只当是邻居放在门口的垃圾没扔,现在再闻,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儿子能臭成这样。
还不是男人的汗臭,“你掉垃圾池里了?”皇天赐脸上显露出明显的抗拒,穴口头的阴茎都软了几分。
皇耀祖两道斜飞的剑眉此时向下微微弯出个弧度,嘴角也跟着向下一撇,一副又要落下泪珠的委屈模样。
他只是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就要俯身去抱对方的腰。
那臭到粪坑爆炸的气味熏得皇天赐眼睛都湿了,呼出一口气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流畅的手臂肌理贲出青筋将怀中人的双腿架在臂弯上,承着并不轻的儿子稳步来到浴室,来到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关上浴室的门,皇天赐才将声音放大了些,“你是把屎当泥巴玩了吗?”
他注意到皇耀祖本该洁白的校服上沾了不少分辨不出成分的污秽物,衣领子恣意翻飞着,胸前两粒纽扣没系不说,还有一粒直接不见了。
见皇耀祖还是不说话,一直沉浸在某种不可自拔的悲伤情绪中,皇天赐将他抱到洗漱台上放着,将被挤得难受的小半截鸡巴拔了出来。他掀开帘子举着个花洒蓬蓬头对着皇耀祖失神的脸全方位的乱淋乱浇。
十二月的天,气温微凉,水温特凉。迎着冰冷的强劲水流,皇耀祖本能地偏头避开。奈何他爹冷着一张威严的脸,一手轻易地掐上了他的脖颈,食指和拇指一齐拧着他紧绷的下颌将脸扳向自己,“躲什么?”
“咳!咳……”他毫无防备,躲避不急,被桎梏着呛了口冷生水。
“有没有告诉过你哭是女人向男人投降的工具,不是你的工具?”皇天赐低沉的嗓音混在水中迎面砸向他,“到底谁死了哭成这鬼样。”
皇天赐可没真往谁死了这方面想,只是随口一说。他话刚落地,就感觉手中那截脖颈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起伏着,存在感颇强的喉结上下滚动挠得他手心发痒。
“小宝。小宝死了……小宝被大卡压死了……”皇耀祖可管不得什么工具不工具的,他难受,怎么说都难受。
“………嗬嗯……呜呜………嗬嗯………它死了,它再也回不来了……”
皇耀祖只想要一个拥抱,他好冷。他的小腿勾上他爹的大腿,趁人一不留神,蓦地跳入他的怀里,泣不成声的脸埋进他的肩窝,双手死死搂着脖子,整个人挂在了皇天赐的身上。
“爸爸,我难受……我……我好难受………”
皇天赐一手托着他圆润的屁股,带着人进了浴室的沐浴区,另只手将蓬蓬头挂回原位,调了水温。
后背的校服被冒着热气的水流打湿了,紧贴着皇耀祖的皮肉,变得透明起来。
皇天赐含住他的一只耳垂,单手挤了些奶糊状的乳液,顺着后背那条汇水的脊线一路往上涂抹揉搓。细密的泡沫飘浮在空中,香甜的浴液气味沁入鼻尖,舒缓了怀里人的焦躁不安。
那只游走在后背的大手掀开衣角,与隔着校服时一样,将泡沫抹匀。
皇耀祖整个身体被向上一颠,两片温热的唇有预谋地迎着他落下的脸吻了上去。
后颈的肉被伸进校服里的手揉捏着,温热的掌心仿佛带上了电流激得他心口一阵紧缩,舌尖跟着在对方口腔里颤了颤。
皇天赐退开来瞧了眼对方的精神状态,咬住他的唇,勾起软红的舌头放入自己嘴里含,舔过他的口腔,弄得怀中人有些喘息不赢。
“……嗯……嗯……”两人含不住的口液从嘴角流出,两根舌头像灵蛇般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抱得久了,两具身体之间起了一股子燥感。皇天赐将人放下,让人背过去自己掰开屁股。
皇耀祖嘴唇都被啃肿啃麻了,呆愣愣地就要脱下上身这件黏着皮肤的碍事校服。
“穿着,”皇天赐包含情欲的嗓音打断了他的动作,还替他整理好了衣领,扣上了颗扣子,一手隔着校服捏住缀在胸前的一颗奶粒,扭着圈摁压它,近乎痴迷地道:“真色……”
底下的老二本就硬着,在看到手中薄透的校衣下被自己玩弄到坚挺的一点殷红,欲望更是水涨船高,恨不得直接插入他的小穴,干得他哭不出来。
“扶墙,塌腰。”
皇天赐已经等不及他自觉掰屁股了,他现在就要干。
二指并为一指按向他舌尖,命令道:“含着。”
皇耀祖撅着唇将那两根手指含入湿热的口腔用涎水去浸润它。
皇天赐没让这个行为持续得太久,将手收回立马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