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湿滑的,而身下的小男人虽然长了一根又大又敏感的肉棒,却也是经了人事的少夫,竟被这下操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妻、妻君……呜……”梅谢一双莹绿的眼睛含着泪,委屈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心上人,身为人夫的本能想与她亲近,却被那回答一条就能免除一下操弄的问题卡住了。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既然太复杂的词想不出如何用周语说,便重新说一个简单的:“那……那他们还说我……写字没有……呜……没有那波雅国君……快……”
温雅听他呜了半天,却最后说了个写字快,没绷住笑了出来:“写字快算什么长处?”
这显然是嘲讽那些夕国朝臣吹毛求疵,可梅谢被骑得脑袋发懵,还以为她是说这条不算在计数内,连忙含着泪解释:“是、是说我……做功课慢……呜……应该、应该可以算吧?”
“原来你从小做功课就慢,怪不得现在学个数字都要学好久,是该骂。”温雅借题发挥,故意在那弹翘的臀侧拍了一下,趁身下的小美人被拍得惊叫出来,便再度重重地骑着他那根涨到极致的肉棒坐下去,直接将那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包进了子宫口里。
“啊、啊嗯——”梅谢被这下干得全身都绷紧了,饶是并非初次的少夫也禁不住这样快的进展。况且他还有两个月的身孕,此时脑海里想的都是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让梅谢不禁呜咽着哀求:“妻君求、求求……轻一点……呜……还有孩儿……”
温雅没料到他这挨过许多次操弄的身子还如此敏感,又想到两个月的胎确实也还没坐稳,于是放轻了动作,腿间受力撑着不让自重将他那根肉棒操得更狠,嘴上却说:“轻一点,次数可要翻倍了。本来要先操你十下,那就先操二十下吧。”
谁知梅谢还想着回答减次数的事,委委屈屈地小声:“是、是十八下……”
“哦,就这么不想挨操?”温雅抬手捏住了身下小美人线条分明的下颌,“可每次被操熟了之后不也是一脸舒服地哼哼唧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贱猫啊。”
梅谢以为妻君是不高兴了,连忙撑着被呻吟岔得断断续续的嗓音道:“想……我、我想……呜……妻君……说二十下……就二十下……呜……”
他还纠结于数字,也没想到此时温雅逗弄他的同时已经操了不知多少下,无论是十还是二十都只不过是个说法罢了。
而温雅见他还执着于挨操的次数,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往他怀里坐一边命令道:“这么在意这一下两下,那你就将这次数数好了。说,这是第几下?”
“呜——”梅谢紧绷着身子,在被骑得紧闭双眼时滑落了两行泪,“这是、这是……第、第一下……”
如此说话已经非常勉强了,而温雅却不等他适应,紧接着撑着双腿向上抬了一段,又快快地坐下去:“接着数。”
“啊、啊!”梅谢被这下猝不及防干出了尖声,但还尚且能言语,“第、第二下……呜……呜嗯——第三、三……啊嗯!四、四……啊——啊……五……呜……”
连着被足力地连着骑了五下后,第六下虽然与前面没什么不同,却逐次累积突破了梅谢的承受能力。
他只觉得身下那处最为敏感却也最为下贱谄媚的东西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被四面八方紧紧包裹挤压的特殊感觉如潮水般从那里涌来,顷刻间就将他身上的每一处覆盖,双腿本能地绷直勾勒出漂亮的线条,而腿间那对鼓胀热情的玉卵也随之抖了一下,挤出了一小口白乳,由那根最为下贱的肉棒喂进了他深爱之人的子宫口里。
到这个时候,与妻君交融的快感已然暂时盖过了疼痛,可梅谢胸腔里的爱意却是涨得快要盛不住了,即使不觉得疼也难受得哭出来:“呜……不要……太、太快……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温雅拍了拍在旁边看戏的雨沐,而她向来伶俐的宝贝表弟便会了意,与青荬从两侧推着梅谢的肩将他扶着坐起来。
雨沐身为正室心思宽容,也不会做出那样趁着别人被操得神志不清就抢占位置与心上人接吻的事来,反倒是见梅谢被骑得可怜,知道他是替了自己与云奴、青荬三个月份大的承受了表姐的“宠爱”,于是便想让他好受些,从梅谢背后扶着帮他去索吻。
而温雅趴在梅谢怀里,贴着他身上紧实而温热的肉,却先是侧过头在雨沐的脸颊上轻点了一下,才将手指插进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的夕国小王子柔软的卷发里,吻上了那两片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靡之音的唇瓣。
与心爱的妻君接吻,让梅谢心里涨满的爱意终于有了出口,他也顾不得是在其余三位兄弟面前,即使是仍然在挨操也要将妻君抱在怀里,被吻得喘不上气也要保持张开唇瓣,让妻君吻得更深。
温雅只觉得当她含着梅谢柔软的唇瓣舔吻时,那根将她的穴撑得满满的肉棒也在热情地颤抖,顶端又大又硬的粉果也随着她骑坐的动作与子宫口一下下地吻着,每当吻到时都顺从地吐出来一小口黏滑的白乳。
连梅谢自己都不清楚其中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