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奴翘起屁股,扔下风奴的蛋蛋直接把屁股挺在宁白面前,特意掰开了蜜穴。
盯着宁白主人的大肉刺,这一根比主人吃的哪一个根大多了。
不但有鳄鱼皮一般的凸起,还有比风奴更加夸张的倒钩。
要是勾一下,岂不是要上天了。
静奴忘不了在电梯里,屁股被塞满的感觉,嘴角发抖的往上翘。
要学会笑了。
没等宁白反应过来,静奴已经坐下去,舒服的她嘴巴翘起来。
挂上去两颗铅球都不会掉下来,嘘嘘的吐气。
根本不等主人开动就自己套弄起来,粗糙又湿润的大肉刺。
来回的挂刺静奴的千层肉环,汩汩的水声从两个洞里低沉嘶吼。
最下面的风奴终于可以休息了,就算是吃药顶着,风奴也吃不消了。
没到夜里,风奴已经开始眼圈发黑,严重肾亏了,身体发抖。
不同于风奴的样子,经过不停的性交训练,才这样几次。
根本不会让静奴疲惫,反而到了最活跃的时刻,肉洞来回的套弄主人的大肉刺。
想到肉刺上的疙瘩,静奴就兴奋的用连绵不绝的嫩肉吸附上去。
每一个凸起都不愿意错过。
“主人……主人的大肉刺静奴好舒服……静奴要……要……再深一点……”
癫狂套弄的静奴,用肉洞按摩的宁白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不过控制屁股里的肌肉才按耐下来,要等她高潮,再射进去更容易怀孕。
宁白都不去想快感了,对风奴也没了兴趣。
生孩子,疯狂的生孩子,和各种女人。
身上的静奴不知道套弄了多久,肉环开始剧烈的收缩。
仿佛要把宁白的大肉刺吸进去一样。
宁白忍不住,顶进去最深处,能感觉到收缩的子宫开始喝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美美的抱住静奴,从风奴肉棒上抽出来,压倒静奴不准漏出来一滴。
一定要给自己生一个孩子。
身体炙热的贴合在一起,身上香汗淋漓,健康红润的皮肤渗出美味的汁水。
朦胧间散发出阵阵淫靡的雾气,就连一边被冷落的风奴,也忘记了手脚被紧紧的束缚。
眼睛里只有两具肥美的肉体,方才软下去的阳具,里面滚烫的血液。
开始奔涌起来,把龟头胀的发紫,发亮,不时的点头,马眼里吐出唾沫。
真想把阳具插进去主人和静姐,那最温暖最紧致,最令人忘记自己是性奴的阴道里。
里面的软肉会谄媚的包裹住龟头,会求饶的喷出水来,会带着她特有的收缩方式,味道。
抚慰龟头的每个部分,可爱的宫口和马眼,已经不是吐出肮脏尿液和经血的出口。
而是互相抚慰,互相要把对方包裹进去,合二为一。
永远永远做下去。
风奴嘴角流出口水,眼睛离不开主人静姐的嘴巴。
拥抱在一起的两女,粉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刻不停的发出吞咽舌头的口水声。
往下滴的透亮黏腻的口水,散发出一阵香气,钻进风奴的鼻子里。
他身子抗拒着手环脚环,龟头上的空虚已经让他要发疯了。
“主人……主人……风奴……要……”
说出这句话,连他自己也惊呆了,什么时候主动变得这么淫荡了。
以至于要接着说的话都打断了,目光却离不开主人的舌头。
嫉妒,是嫉妒。
主人怎么可以这样,还从没和自己舌吻过,盯着眼睛。
把自己脑子里的小人剥皮抽筋,一一晾出来,就连几岁几月哪天哪一秒开始打飞机。
怎么吐出口水用手指在龟头上摩擦,射精时眼睛闭了多少秒,脑子里想的是谁。
通通暴露在主人眼睛下。
那些乱伦残暴离奇丑陋的想法,一滴不漏的全送出去,就像成为主人脑子的一部分。
风奴甚至奢望主人会一样袒露,怎么自慰,怎么捏奶头,怎么想象和帅男猛男做爱。
当然风奴不会觉得自己就是主人性癖的那一款,如果要承受性虐的痛苦,他也默认。
铁椅子下,不知是几点,宁白嘬着静奴的舌头,半闭的眼睛瞥一眼椅子上喉结跳动。
鸡吧上下弹跳的风奴,在暧昧嫣红的灯光下,阳具格外嬴荡的马眼开合。
那一刻宁白身下一阵空虚,该死的空虚,该死的女人本能的空虚。
新长出来的肉棒仿佛异物一样,一样会射精,一样会被阴道夹紧包裹。
可是很陌生,陌生到要把奶子撤掉,肩膀扯宽,盆骨缩小才有男人的感觉一样。
宁白紧紧缠住静奴,龟头已经顶到她的宫口,从她迷离带着雾气的眼睛里。
一丝抗拒从滔天的海啸里划破开,静奴不喜欢被女人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