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壮像是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越抱越紧,直到下课才撒手冲了出去。
时亭眼睛还痛着,睁也睁不开,只好揉着眼睛走到卫生间冲眼睛。走廊人多,脑袋挨着脑袋,很快他就被几个大高个儿挤到了角落。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个人,热乎乎的手从裤腰里钻了进去,揉着他屁股分开他的腿,把膝盖插进腿缝,碾着两瓣肉唇就狠命朝上顶,铁棍似的肉茎抵在尾椎不停地磨。
他呜呜叫唤两声,下意识往上看,却被反手打了两个巴掌摁下了脑袋。力道没收打得也狠,一点没客气,和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
这一打时亭倒老实了,闷声不吭地任着人玩,两条肉腿微微分开把插进来的膝盖含得更深,肉逼里又喷了好多水,把人裤子都浸湿了。
时亭并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要让他戴着乳夹,塞着跳蛋去上学,也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会在课上突然按下开关,让他在别人面前露出丑态,更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要在走廊上这么对他,但他还是选择把一切都天真地归结为爱情。
或许这只是贺云洲表达喜欢的方式。
身后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一下没了兴致,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拧了两把乳头就松开了手,把他朝旁边一丢。
时亭骤然从高潮的余韵里抽回了神,脸上还残存着几抹红晕。
心头突然跳得很快,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想回头叫住贺云洲问一问,可没等他开口对方早就没了踪影。时亭默默垂下头,走到洗手池前冲洗着眼睛,刚睁开眼,两只乳房就被人从奶罩里拽了出来。
掌心冷冰冰的,修长的手指嵌进雪白的乳肉里,坏心眼地扣弄着顶端红肿凸起的乳珠,一揉一掐,稀薄的乳汁就从乳孔里喷了出来,溅在了水池上方的镜面。
时亭怔了怔,透过挂在镜面稀薄的乳汁看清了对方的脸,直直叫出了声:“贺云洲。”
“怎么了?”贺云洲皱了皱眉,好在他今天心情不错,索性就宽宏大量地原谅了时亭的无礼。
他像确认领地的猫科动物一样,嗅了嗅时亭的脖子和脸,把人从里到外都闻了一圈,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嗓音古怪:“你身上怎么有股臭鸡巴味儿?熏死了。”
“…不知道。”时亭抖了一下,被托在乳房下的手冻得哆嗦,脸色也白了点,不敢抬头去看镜子里贺云洲的眼睛,嗫嚅道,“云洲,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贺云洲听出时亭话里的殷勤和讨好,心里刚冒出头的那点疑窦也没了踪影。他得意地想,时亭这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会背着他和外面那些野鸡巴有接触。
野屌不如家屌香,更何况还是他贺云洲顶天立地的屌。
“下课被老师叫出去一趟,才从实验楼里回来。”贺云洲身上的实验服还没脱,白唰唰的,和时亭的脸色不相上下。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时亭抿着唇没说话,眼眶却更红了。
“干嘛问这个,小逼又痒了?才一会儿没见骚得流水了?”贺云洲看着他揪着衣角可怜巴巴的模样,心想时亭果然是想他想得厉害,眼睛都红了,下课见不到他人都急哭了还闷在心里不肯说。
他扬起了唇角,装作不在意地扫了周围一圈,见没人过来,才大发善心地俯下了身,隔着校裤插进了时亭的逼,然后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手的水。
这更证实了他的猜想,时亭喜欢他喜欢到发狂。
裆处的布料湿得厉害,拧一下就能沥出水。时亭下面流着水,上面却在啪嗒啪嗒流着眼泪。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而且因为难过,因为自己的失贞。
眼泪停下的时候贺云洲才吸完了奶,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吐出口中两颗咬得血迹斑斑的乳粒,模样餍足。
时亭重新戴好乳罩,放下衣摆,低着头跟在贺云洲的身后走了出去,穿过走廊时却突然放缓脚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贺云洲回头看了眼,以为他是害怕被别人看见,指了指角落的摄像头,嗤笑道:“怕什么?没人知道,这儿的摄像头早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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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亭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他抬起头,视线从刚才被推搡到的角落收回来,定格在头顶的摄像头上,肩头微微耸动,像是颤抖,过了很久才开口:“云洲,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
“别人?”贺云洲转过身,暼了眼他瑟瑟发抖的身形,也没多想,“我爸前阵子来的时候校长提了一嘴,说是摄像头坏了,其他设施也要翻新。我记得旁边还有几个校董会的。”
“那他们…都跟你认识吗?”时亭低下头凑了过去,下意识勾住贺云洲的衣角。
贺云洲眯了眯眼,敏锐地觉察到他话里的异样,啪地一声拍开扯在衣角的手,挑起了眉,嗓音冷了下去:“问那么多干什么?认不认识和你有什么关系?”
手背登时浮了层红,时亭怔了一下,讪讪抽回手,睫毛很轻地落下去:“…对不起,云洲。”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