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连吃痛的表情都学得精彩绝伦。
“别演了。”
“演什么?”林飞飞痛得眉毛拧一块,明艳的脸上多了股我见犹怜:“我真的扭到了。”
“那怎么办?”简知远的表情仿佛是在传达他不可能做出令她希望的举动,因为她的目的太明显。
这样也好,林飞飞趴在他肩上用力嗅了下,眼中有安抚般的缓解,从他直挺的鼻梁望向冷淡的眉眼,直勾勾盯住:“姐夫,你身上的茶香真好闻,闻几下我就不痛了。”
简知远简直要被她的油嘴滑舌逗乐,纹丝不动地迎着她过于热切的目光:“林飞飞,你到底想怎样?”
“姐夫不是知道吗?”
林飞飞抬高下巴磕在他肩上,低语的气息穿在二人颈周,花香中飘着淡淡的橙子味,直钻进简知远逐渐发麻的大脑,回忆起一月前燕大分部女舍楼下。
她着宽松的橙色吊带,背靠落山的夕阳站在纸箱上,那一头张扬的羊毛卷发,似乎有无限旺盛的生命力。
她的第一眼,甚至第二眼都不在简知远偏好内,不过她似乎有很多魔术般吸引人的新花样。但不代表简知远会上她的当。
“兔子不吃窝边草。”
林飞飞十分娇俏地笑了声,贴在他耳边低语:“那姐夫一定是玩得还不够刺激,在姐姐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不伦,光是想一想我就会高~潮。”
她销魂的呻吟还未从简知远脑海消除,似乎就是为此刻的明目张胆发出邀请,他难得有一次大脑维持理智清晰,但身体却有了本能的反应。
简知远捉住她扒在肩上的手,不客气扔开,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
身后,林飞飞话音再传来,多了几分淡定自若:“简知远,我演技很好的,更不会在林潇然面前耀武扬威,我只是单纯地想和你睡觉。”
简知远脚步慢慢定在百花丛中,回眸望向阶上的林飞飞,她露着牙齿与每次临别前的模样无二致,还是一副乖张美艳的笑脸,在耳边比了个电话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