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大约二十分鐘左右便能到达。”
清端看了一下手錶,已经快四十分鐘了。
一般人说的二十分鐘,是针对体力一般的人士,以陌英地的体能来看,肯定十分鐘内就能返抵旅馆。
所以说,陌英地分明就已经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楚辞刚好出来问道。
“没有。”清端不想再生事端,不想张扬事情。
“你说没事,我会相信吗?”楚辞见惯世面,危机第六感特别强,“孩子在哪?蓝树林吧?”
他不管清端,打算自己走去蓝树林接孩子们回来,刚好听到一声如惊雷般的枪声。远方的树林里,一眾飞鸟受吓地展翅飞出林间,枪声代表这已经是刻不容缓的时间了。
楚辞跟清端对眼一望,清端从夹克外套里拿出一支手枪,交给楚辞。
“你懂用吧?”
“你认为呢?”
清端不知为何早已认定楚辞不是一般孤儿院院长身分这般简单,他总觉得孤儿院院长跟另一名青年不像是普通人。一想到那名青年,脑里便浮现出对方的面貌,此刻他想到黑杰人在哪里呢?黑杰当然仍在房间里,他正在集结一切罪证和湮灭有关艾伦的资料。老闆说什么就做什么,最重要他能收到钱。
陌英地不知道为何面前会出现上次那班罪犯,他本来是打算跑回旅馆找人,要一架车送回艾伦他们返去的。
对于艾伦的突然昏厥,一瞬间让陌英地很惶恐,这意味着另一边的艾森可能出事了。
陌英地在艾伦身边照看了一阵子,见它没醒来,就更能推断艾森那边可能出状况。他心急想回去找清端问个究竟,谁不知他还未到达树林出口,便给上次他逮捕的那班罪犯给堵住去路。陌英地还未作出迎战,脖颈后便中了一枪麻醉弹。
他倒下来昏迷前,看到那班恶人露出一张卑劣的脸孔。
蓝树林其实很大,如果走出划定的旅客活动范围外便很容易迷路。
此刻从菲纳被捕起计,已经过了六个小时,原本的日间也早已踏进黑夜。
陌英地用手抹去嘴边的血沫跟男人的精液。
他想不到竟然还有幸咬死一只鸟。
中了麻醉枪的陌英地被他们带进去密林深处,在一个隐闭的山洞里,那班恶人用水泼醒陌英地。
“醒了吧!不要装死。”罪犯狠骂道,“你以为装死,我们就不会操你吗?”
陌英地被面前的恶人甩了一巴掌,重手之下把陌英地本来还很晕眩的脑袋,又打出一个半震盪出来。
“你是艾森的情人吧?用屁股来服侍男人。”恶人舔了舔唇瓣,急不及待,“我们也要嚐一嚐滋味儿,之后才送你上路,也算叫给你爽过痛快才去死。”
裤一下被扯开,浑圆的臀瓣显露,粗獷的男人把他的欲望一下子捅进陌英地的肠道深处。
“啊——”
晕眩转瞬被捅个清醒,没有任何的温柔,任何的情意下,强取豪夺,把陌英地操出一种幻觉来。
年少时的恶梦,那场永远不休止的怨恨。
他的确恨极为何自己会有这种不堪的人生。
小时候的梦想是要当位维持治安的好警察,他现在是当上了,却仍不能把过去的骯脏点滴抹掉。曾经以为能跟父母一起生活下去,待自己成长后出去赚钱,找位喜欢的女人跟对方结婚,生些胖白的小孩儿,虽然可能不富裕却是美满幸福的人生。
陌英地曾经有这样幻想过的,可惜一场意外灾难,什么都没有了。即使自己的命是由ai救回来,但他在过去曾经的一段困苦时间中是恨过的。他恨过ai,恨过指使ai来救他的人。
恶人粗喘地呼出一口舒爽,捅的速度更快更狠。
“啊啊——”
自然的生理反应,陌英地忍不住漏出声音。一直喜爱性爱的愉悦,就算不是自愿跟对方做,但依然被捅出高潮和快感,无疑让陌英地感到非常之羞愧,自我嫌恶自己起来。他双手是前方被绑实的,所以他现正以手肘撑地,臀瓣被举高以最狠辣的狗爬式,被男人狠劲地操插得晃动起身体。他叫了数声后,便没有再“嗯啊”喊出高潮。
陌英地咬紧牙关,忍受着屈辱,悄悄地用眼尾扫看完现场一周,发现只有四个人,考虑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安全脱险。
另一名男人急不及待想得到舒爽,他竟然脱下裤掏出命根,要陌英地含它进行口交。
陌英地被强行嘴里塞进肉棒,后方的狂肏一点都没有缓解下来,射过了一次的肉棒,依然强横地侵犯着他。他皱了皱眉,用着他本来就很好的口技,让身前的男人在他嘴里得到兴奋,然后『咔嚓』一下,男人大叫,命根子被陌英地咬断了一截吐出来。他趁势甩开后面操他的男人,一脚踩到对方的那里,脆裂声响起,两名男人同时喊痛大叫,其馀二人被引开视线,陌英地发力向洞外狂奔。
在这个时间点上,楚辞跟清端也找回艾伦他们一行人,知道陌英地不在,也心知对方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