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那样的人一千年都不一定能出一个。”
虽然觉得这话没毛病,但是祁遇看了看那幅“大作”,他是在是无法想象,怎么世界上居然会有连火柴人都画不好的人。
舒意平时难道不和樊秋煦进行相关的业务交流吗?
祁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樊秋煦吸了一口饮料,有点生无可恋:“交流啊,怎么不交流,只不过是郑沫和舒意交流我在一边旁听而已,”说罢,她惆怅地又喝了一口,“我是真的看不出那些画到底在表达什么,在我看来,大部分的画都很丑,我是真的不懂她俩一天到晚有什么好聊的。”
祁遇一边上色,一边问:“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好看?”
“博物馆里的那种。”
祁遇乐了。
他也知道博物馆里的好,博物馆里的不但好,还贵呢,甚至可以说是无价呢。
她这不是来鉴赏的,她这是来拍卖的。
确实是术业有专攻,学金融的就是不一样。舒意在那边感叹画作的精妙,估计在樊秋煦脑子里只有一串串无情的数字。
樊秋煦以一种“你怎敢这样凭空污人清白”的眼神望向祁遇,正色道:“我喜欢莫奈那种,印象派,光影的那种感觉很好。”
祁遇了然。
“其实也不一定是莫奈啊,德加、劳特累克还有毕沙罗都可以啊。”她小心翼翼地展现着自己对于美术的见解,毕竟,作为一个没有任何美术细菌的人,她真的觉得这些人画的才叫画,其它的作品都欣赏不来。
祁遇就这样慢慢地听着,这是他第一次见樊秋煦展示出这种,不那么有把握的时刻。他看着旁边的人低头吸了几口饮料,还咬了咬吸管,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的心理波动的暗示。
祁遇努力用自己的画笔将这一刻定格,而且还参考了外面夕阳西下的光影变化,让此刻的樊秋煦显得美好的不成样子。
“好了。”
樊秋煦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祁遇到底画了什么,刚刚吐槽舒意和郑沫平时的“小众爱好”太投入了,导致让她都没怎么看祁遇画画的具体过程。
拿到手,她愣了一下,居然是自己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从容地迎着即将落日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