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动呀……”
陆延垂眼看她,少女蹙着眉,正乖顺地蹭他的胸口。鼻尖红红的,有汗。
都是被他干出来的。
他难得笑了两声,道:“嗯。另外,你的那些经验去我爸身上用吧。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提。”
骑乘的姿势尤其适合和陆延做爱,他只按着她的腰磨,那根粗而翘的肉棒就能搅得她酸软难耐。
年轻人沉不住气,精力旺盛容易亢奋,干得她连连高潮也不停,而是专心去顶最里面脆弱的宫颈。那里像个小橡皮圈儿,陆鹤良上次忍不住一边扇她的屁股一边操她,附在她耳边说她欠干,就是在鸡巴顶进这里之后。
燕茯苓模模糊糊地想,他们一定觉得很爽,不然怎么都喜欢逮着那儿操。
撞进宫颈的快感来得比较慢,因为鸡巴太长,侵入到那么深总让她害怕,但幼嫩的逼被狠干开垦,等酸麻熬过去,带来的快感也是灭顶的。尺寸配型的差距有些大,但她又足够湿,足够柔韧。
燕茯苓软声问他:“陆延,你是不是很舒服?”
陆延哑声道:“不然呢……燕茯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
那叔叔一定也很舒服。燕茯苓满足地抱紧他。
她先前觉得陆延和她像,概因他们都能从机械身上找到一点儿和人相似的地方。
就像人喜欢吃甜食,因为它富含能量,能让人活得更久。
外燃机喜欢吃煤,吃煤量部分决定它产生的蒸汽(阮娘属于这一种)。
内燃机吃汽油,高中物理课本上详细画了它进食过程的四个阶段,与生物课本里蛋白质的消化过程相同。
而现在燕茯苓觉得他们父子才像,即便她总感觉两个人有点儿较劲。
都喜欢在床上说粗口,只是陆鹤良是哄着要她自己说出口,陆延则是自己把她说得情难自禁。
那些声音像蛊虫一样顺着热气钻进心里,燕茯苓迷迷糊糊中,也试探着叫陆延“爸爸”,于是没两分钟就被陆延咬着后颈干得边喷水边求饶。
陆延终于知道她在被陆鹤良操的时候都在说什么话。
“我爸真是个禽兽,”他按着她的后腰重重地顶:“你叫他爸爸,他居然还有脸继续硬着干你?”
陆延捏住燕茯苓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来看自己:“你怎么,你不会真的希望他是你爸吧……那我们现在,就是乱伦了,燕茯苓。”
陆延听到燕茯苓呜咽的声音,低头咬她的唇瓣:“被自己爸爸和哥哥……轮流干到高潮了。”
他突然笑了笑,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3p?”
燕茯苓睁大了眼。
父亲在这时回来。
燕茯苓听出脚步声的主人是谁,吓得紧紧缩在陆延怀里。她对上次偷吃被陆鹤良发现时男人的反应,仍然心有余悸。
陆延没管外面,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两个人一起干你,你会喜欢吗?就像现在,他进来,和我一起……”
燕茯苓一抖,觉得那和原地去世也没什么区别。她乞求地望着陆延:“不会的…小心一点,叔叔肯定不会发现的。”
看起来是害怕的,可那张逼已经紧紧咬住他,在把鸡巴往里拖。
陆延大概对她的接受程度心里有了点数,亲了她一会儿,道:“你觉得我爸能不能听到?”
燕茯苓使劲摇头:“你轻一点,肯定听不到…呜……呜呜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下身被频繁且用力的撞击捣一片酸软,她下意识紧紧吸着穴里的肉棒,想他能不要再乱动。
他反而操得更凶了。
叔叔来到阳台抽烟。
燕茯苓看到她的心上人就站在那里,身形挺拔修长。她当然知道他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那样一副好身材,连小臂上的汗毛都性感得要命。
他的气质并不像搞物理研究的,反而更偏儒雅那一类。但只要看到陆鹤良是怎么绷着脸要她坐在自己身上套弄,喉结起伏,目光压抑而汹涌,就知道他并不是只有温和的一面,强势的时候能让人完全升不出反抗的心思,乖顺地由他翻来覆去地操干。
他的儿子,陆延,也是这样。
当初在出租车上递给她纸巾,要她擦拭身上水滴的沉默寡言的少年,原来操起人来这么凶,花样百出,甚至还……还问她知不知道3p……
燕茯苓咬着指头呜呜咽咽地叫,暗暗把这个词记到了心里。
3,是叁个人……一起吗?
陆延发现燕茯苓今天是真的敏感,把她按在窗台,几乎没怎么弄她,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女孩子咬着唇哼叫,既羞且怕,但做到兴头,馋得直往鸡巴上凑。
她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么婉转,声音有多明显以至于让两个男人都难以忽略掉。
陆延忍不住说得更多。
看着我爸被我灌精,刺激吗?
才……没有……你刚还说你家隔音很好,呜呜你轻一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