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弄她的速度。
好紧。
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性器插到最里面,直到内里的绵软痉挛着收紧,才退出重新捣入。
……暂时顾不得儿子了。
床被剧烈的动作弄出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具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弄出来的。
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被子盖住了男女媾和的身体,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女操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
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情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美,一种色情但不淫乱的美。
不论是体型上的差距,暗色被子下肤色明显的对比,还是走近才能听到的粗重闷哼与时歇时发的娇吟,父亲轮廓清晰的侧脸和燕茯苓熟睡中的娇靥,都和谐得过分,和谐得让陆延有些……兴奋。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这种兴奋其来有自,如果要追溯,大概始于母亲为他买的丛书。
屠格涅夫的《初恋》,他对其中的一段印象尤为深刻,曾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
“父亲突然举起他那根正在拍掉常礼服边上尘土的马鞭——我听到打在她那只露着肘拐的手臂上的,刺耳的鞭声。
我差一点忍不住要喊出声来了,可是齐娜伊达打了一个颤,默默地看了父亲一眼,慢慢地把手臂举到唇边,吻着手臂上发红的鞭痕。
父亲把马鞭扔在一边,急急地踏上门口的台阶,跑进宅子里去了……
齐娜伊达转过身去,伸开两只手臂,埋着头,也离开了窗口……”
安娜卡列尼娜在书上呆了一百多页才下火车,陆延对这种缓慢的叙事非常有耐心。而这样隐晦又刻露的鞭痕描写,对那时的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陆延后来时常在独处时,把齐娜亲吻鞭痕的描写与燕茯苓在被扇脸后,仍蹭着父亲掌心的动作联系在一起。
于是可以接受的范围一步步被扩大,阈值一步步被提高。
正如现在。
撞击的声音在被子底下发出,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啪啪水声。
很快水声就连绵起来,拍击的声响也清晰可闻,燕茯苓哆嗦起来,边揉眼睛边翻着身想要躲。
“呜呜……不弄了…床单又要湿了,被叔叔发现怎么解释啊……”
父亲哄了句什么,陆延看到她头转了过去,却不再挣扎,似乎是继续睡了。
被子厚而温暖,燕茯苓喷出的水是不是也是温热的,淫靡的气息和体液全部暖烘烘地混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再度沉沦。
陆鹤良慢条斯理地顶着,微微支起上身,偏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看够了吗?”
陆延看着他开口:“您应该问问自己,晚上听够了吗,燕茯苓看到你在阳台,连着被干喷了好几次。”
陆延走了进来,他在床边站定,把燕茯苓那副咬着指头挨操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也能睡着?”他问。
陆鹤良低低笑着,操干的动作没停:“你也应该问问自己……她太累了。”
陆延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您也知道她累啊。”
似是少女又到了高潮,陆鹤良被夹得呻吟了一声。
“嘶………又夹了。”陆鹤良轻轻扇了一下少女的屁股,反被夹得更紧,他低低喘了一声,方才开口:
“我已经说过,你有的,我也要有。……只做了一次,已经是我的让步。”
“况且,”他抬眼看着陆延,微微笑了一下:“她以为操她的人一直是你。”
女孩子的娇喘夹杂在呼吸声里,模模糊糊的,但陆延还是听到她断断续续在叫“哥哥”,或是“陆延”。
陆延轻声道:“她居然也会在你身下叫我的名字。”
他看了一会儿燕茯苓的脸,她的眉在父亲撞进身体的时候总会蹙一下,前半夜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之前,她总是认错,故意的,或者无心的。”
陆鹤良压了压燕茯苓的腰,穴里的挤压感让他轻轻抽气。
男人的声音低柔:“已经不是‘之前’了……去跑步吧,儿子,回来的时候也装的像一点,她很聪明,迟早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