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妾室,我让他把孩子记在我的名下他却不肯!爹!我怀疑他有阴谋!”
阴谋二字一出,砸得江父差点站不稳,他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坐实了,真的着实了他的猜想。
他自然不太信是萧桓之身体不行,他想到的是宣平侯在提防江家,故意不让江窈生下侯府嫡子。
难道宣平侯一直只是把江家当做垫脚石,准备将来利用完就卸磨杀驴?
难怪江窈原先身体好好的,成亲后就三天两头生病,请了多少名医都不见好,说不定就是被侯府暗中使了手段。
可恨,实在是可恨!
陈氏没江父那么深的心思,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自己侯府世子的丈母娘的头衔没了,以后还怎么有脸出去见牌搭子们?
以后她的女儿出嫁,儿子娶妻就攀不上官家了!
她接受不了!
她看向江窈,叫道:“不可能!侯府怎会如此草率!那我们江家每年明里暗里给侯府的银子岂不是白花了?定是你犯了什么事!休书呢?休书在哪儿!”
江窈和这继母一向不对付,懒得理她,只看向江父道:“爹,我们怎么办呀?做不成世子夫人,我不想活了!”
陈氏也道:“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江父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们,长叹一口气,“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这事难办!”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道:“若此亲事一断,江家的皇商身份就将不保,到时候海外贸易也将难行……咱们现在还不能得罪侯府。”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看向江窈道:“你就这样回来了?你的嫁妆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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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夫上门
◎我喜欢你弟◎
江窈心道终于进入重头戏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义愤填膺道:“爹,我还想问你呢,五年前刚成亲的时候,我的嫁妆就被侯夫人收走打理了,我人微言轻根本无力反抗,她说这是你和侯爷都同意的事。”
说起这事江父有些尴尬,“这事我是知道的,可如今既然你已经不是侯府的人了,侯府就没有把嫁妆还回来的意思?”
江窈摇头,“没有,而且名义上我不是被休的,而是和离的。”
她从怀里把和离书取出来放在桌子上。
陈氏一看,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江家真的与侯府断亲了。
江父心中恼怒不已,宣平侯这个言而无信的老匹夫,莫不是背地里与其他大商贾合作了,看不上他江家了?
江窈道:“嫁妆就别想了,侯府那么穷,不可能还的,侯夫人的三儿子还是个赌鬼呢,侯府经常拿钱去赌坊赎他出来。”
她假装对钱的去向一概不知,只扮做一副天真的样子,“爹,你去找侯爷和世子,让他们收回成命啊,要是不能回侯府去,我也不活了,我跳河去!”
江父气得一甩袖子,“胡闹,你懂什么?和离书都写了,还回去找他们?且不说他们是侯府我们是商户,借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上门理论,就单说这事儿我江家就丢不起这人!”
陈氏急道:“那怎么办啊!我们的钱要不回来了?白便宜他们了?皇商名号还保得住吗?”
江窈心里松了口气,她就料定了江父不敢去找侯府对峙。
江父道:“别嚷嚷,你们出去,让我好好想想此事。”
江窈立马道:“是,爹爹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陈氏还想说什么,但看江父脸色也就不敢多言了,两人一起出了书房。
江窈走在前面,正准备回自己院子歇息,刚走出不远,陈氏就在她后面叫道:“江窈!你站住!”
江窈停下脚步,笑眯眯道:“姨母有什么事吗?”
“你,你都二十三了,还不懂事?我是进了你江家族谱,你爹明媒正娶的正妻!”陈氏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江窈的生母在她两岁那年就去世了,陈氏是她生母的堂妹,被江父娶为续弦,但她与江母关系不好,对于江母留下来的江窈自然也不待见。
原身未出嫁前没少被陈氏穿小鞋。
江窈点点头,“你有事直说。”
陈氏打量着她道:“你真是因为无子被侯府休了?我怎么不信呢?要不就是你做了什么丑事,我跟你说,你趁早说出来,别到时候兜不住了连累你妹妹挑婆家!”
江窈笑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还问我干嘛?你怀疑我,那你就去找侯府问问啊。”
陈氏自然没那胆子去找侯府的麻烦,但她总觉得是江窈做了什么事才会被休。
江窈懒得理她,抬脚继续往前走,“姨母与其操心我的事,不如好好为妹妹挑个好婆家。”
因为江窈嫁进了侯府,所以很多富贵人家才来提亲,希望通过娶了侯府世子夫人的妹妹来与侯府攀上关系。
陈氏想到如今两家亲事断了,这些人家也要吹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