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清的时间和情绪。”
“会后悔吗?没有快乐的童年。”
——“我在其中,回答不了。”
2008年10月。晏柠橙十四岁,第四届全国美展油画组银奖,列宾美术学院考试通过,同年因过敏严重放弃入学资格,且放弃油画。
“作画对你来算什么?”
——“青春年少。”
“我曾经问过你这个问题,所以后悔过学画吗?”
——“无悔”
2018年11月。晏柠橙二十五岁,第十三届全国美展油画组金奖,人气漫画家。
“中间有很多年,你画漫画,再提笔画布作画,有什么感想?”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还是老生常谈的问题,被迫放弃油画那些年,有厌恶过学画吗?”
——“有自暴自弃过、有绝望难挨过、但是会画画真好啊,哪怕重活一次,我还是要说,会画画真好啊,我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能付诸笔端变成永恒,我永远喜欢画画。”
“最后一个问题,最近网上很多人表白桃桃,喊你老婆,你怎么看?”
——“别、别乱喊,我是有家室的人,林寻舟有人喊我老婆哎。”
很真诚可爱的采访稿,向怀雪挑拣了无关于晏柠橙显示生活,只有关于作画的生平撰稿,当天发出一小时后,阅览量就破了十万。
而晏柠橙本人全然不知情,她正在迎接狂风暴雨的洗礼。
林寻舟闲来无事去帮她收拾东西,从衣帽间里翻找出套熟悉的高中校服。
私立贵族学校的校服漂亮优雅,尺码是按照个人订制的,没有固定的购入校服时间,随时可以预订。
晏柠橙原本翻找出来是因为准备画点儿校园,自己穿好再诓骗林寻舟换高中校服找找感觉的,只是在帝都住久、回来又忙,干脆忘掉了这茬事。
出屋后就看到林寻舟大马金刀地坐在落地窗前躺椅上,青白的烟雾拢着清隽凌厉的五官,手边放着校服套装。
“哥哥?”她有点儿无措地轻声唤他。
林寻舟掀眼皮,深邃的黑眸如潭幽深的湖泊,倒映出她娇俏的芙蓉面,他没有回应,神色亦没什么多余的变动。
就像是……在生气自己的跑开和锁门?
晏柠橙拿不准成,只好又立在原处乖巧的喊了声哥哥,手指抓到他的衣角,被林寻舟慢条斯理地扯出去。
“我错了嘛。”她从善如流地道歉,长睫颤动,如蝴蝶的羽翼,“下次再也不跑开了。”
林寻舟仍旧是那副泰然不动的模样,喉结滚动,吞吐着徐徐烟雾。
晏柠橙背着手在他周围绕了两圈,福至心灵般得想到了哄人的“方式”。
她消失在林寻舟的视线里,同时带走了他手边那套校服,随着年岁增长和林寻舟日以继夜的揉捏,月匈线丰满了不止一个度,曾经的校服被撑得鼓鼓囊囊,纽扣扣了好几次才勉强的扣好。
镜子中的少女眉目含笑,双马尾随着动作轻摇曳。
“现在和十五岁,也没什么太多的变化吧?”晏柠橙边调整着领结,边嘟哝道。
她在推开门的瞬间,被极大的力道攥住手腕反剪着巨高过头顶,温热的吻落在内腕静脉的位置,酥痒顺着血液流淌奔腾向四肢百骸。
“哥哥?”晏柠橙恍然地喊他,下一刻唇被含住。
林寻舟吻得很凶,仿佛是在捧着易碎的稀世珍宝,必须触碰检查过每一寸才肯罢休。
狡黠的月光漫散到脚边,蕾丝布料顺着膝盖掉落在地,百褶裙摆彻底失去了遮挡的意义,林寻舟沙哑含欲的嗓音透过来,“桃桃其实很喜欢吧,不然怎么弄的我满手都是?”
两只水蜜桃被按在墙面压扁,痒得惊人,晏柠橙细弱的抱怨,“难受。”
“哪里难受?”林寻舟的动作没有停止,“这里不舒服?”
全部进入时深的连灵魂都被刺穿,晏柠橙被弄得发不出任何声响,耳侧是夸赞,“都吃进去了,桃桃真棒。”
人就是很不经夸的,尤其是被心爱的人夸,晏柠橙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听了很久的浑话,包括且不限于,“早就想这样草你了,现在当然要尽兴了。”
尽兴的不只有林寻舟,但体力不支的只有晏柠橙。
她握在怀抱里平复半晌呼吸,刚刚洗过澡,水汽蒸发后肌肤变面变凉,再次贴近时下意识地想躲避开来,怕冷,也怕再来一次。
“不弄了,乖。”林寻舟温声细语的哄着人,把小猫咪圈进被褥里。
虽然在这种事情上用不到她发力,可还是累得,只是还没到平时睡觉的点,就睁着眼安静的躺在他身侧,回忆起刚才的话,脸颊再度烧得发烫。
彼此面对面侧卧着,视线描摹着对方的五官,林寻舟的神色里能窥见几分事后的餍足,晏柠橙无法克制的因此动容。
是她的。
全都是因为她,渴求从来非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