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吗?”林寻舟弯腰拾起落地的长弓,扬了扬手臂。
晏柠橙眨眼睛,“容易学吗?”
林寻舟轻笑,“看老师好不好。”
他从背后圈住晏柠橙,香水的尾调麝香侵略性十足,后背靠着结实精壮的胸膛,夜风都绕过她,心跳如战鼓鸣擂。
母亲就住在身后的房间里,客堂的大门没有关。
道馆、家长、露天。
多重的buff叠加起来,催得晏柠橙既害怕又觉刺激,可能她生性就追求某些极限。
修长漂亮的手指勾着弓在悠悠讲解,“腿要叉开来、腰在挺直些……宝宝乖。”
正经人是不是这样教学晏柠橙不知道,反正她的心思很少落在长弓上,林寻舟还在耐心的教学,“看准箭靶,平心静气,弓道讲究聚精会神。”
“那你心静吗?”晏柠橙歪头凝视林寻舟的脸。
林寻舟低笑,“你在我怀里,我怎么静?”
“哦。”晏柠橙若有所思,提及曾经,“你还记得以前帮我打气球拿过玩偶吗?”
林寻舟不假思索,“记得。”
晏柠橙追问,“你打得很熟练,经常?”
“我只打过一次气球,为我未来的妻子,拿她喜欢的玩偶。”夜风中林寻舟的嗓音清冽含笑,神色张狂恣意。
晏柠橙望着他发怔,须臾后莞尔,“我替十六岁的自己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那只美乐蒂,甚至现在还留在父母家的床上,回头抱回来给你看。”
“乖。”林寻舟揉她脑袋,宠溺夸。
晏柠橙又认真的听了会儿教学,被从怀里放出后开始练习。
她静立,夜风擦蹭过脸颊,目光如炬,望着远处的箭靶,“好的老师。”
话音落下,长箭脱弓,直中靶心。
晏柠橙潇洒回头,对他敬礼,“我会成为你最出色的学生。”
没有任何男性能抵挡心爱的女孩子说这种话,林寻舟也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他揽着晏柠橙的腰把人拽回怀里,薄唇点着鼻尖,喑哑问,“可以亲吗?我忍不住了。”
晏柠橙主动把自己献上去,缠绵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比上次更凶,力道大的仿佛快把她揉进骨血里。
夏夜晚间衣衫单薄,亲吻时林寻舟的手沿着后颈往下,仔细摩挲着,换气间隙舔着圆润耳垂念,“没穿?”
“……”谁会在只有自己和母亲的房间里特地穿好内衣呢?倒是方便了他。
丰盈的弧度被大掌拿捏,晏柠橙呜咽嘤咛着提醒,“我没关门。”
“没关门怎么了?”林寻舟逗她,“我看岳母大人还挺喜欢我的呢。”
晏柠橙噎住,没敢说她的确挺喜欢你的,因为你没戴婚戒,她以为我和别人结婚,准备把你规划进我二婚名单里,你醒醒,她是把你当女婿看了,但不是头牌啊!
“放开。”晏柠橙软音嗔他。
林寻舟从善如流地松开手,没过多的纠缠,留了只手扣着腰扶她站稳后也收回。
晏柠橙揉着脸颊,顾盼生辉,小声支吾,“你在这儿等我,我回去拿个行李,回家、或者我搬去你房间住吧……”
她越说声音越小,林寻舟饶有兴趣的逗她说没听清,被粉拳锤胸口,涨红的脸愤然骂,“混球!”
晏柠橙给母亲写了封信,大意是自己深夜忽然来了作画的灵感,就先回去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突然离去的荒唐行径,母亲对此十分的体谅,表示想画的时候当然要回去画了,不必多有顾忌。
今天倒是有些心理负担的,毕竟是欺骗。
道馆里行事总是禁忌而背德,拖着行李箱被捧着脸颊亲吻,林寻舟有认真征求晏柠橙的意见,“是睡我房间?还是我们回去?”
晏柠橙选了后者。
实际上在车库里就开始了,迈凯轮的前座放倒后足够大,可以覆过来出入,黑夜里车库无人,顶灯眼前摇晃不停。
小别胜新婚,今夜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才开荤后素了几天的林寻舟根本没有做人。
车里、玄关、沙发和卧室里都留下了透明的水痕。
晏柠橙的嗓子彻底哑掉,喊不住半个音节的轻和慢,人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清早趴在枕边指使着林寻舟帮忙回母亲的消息,“你就说我画到现在。”
实际上与他欢好一夜,直到天明。
晏柠橙再睡醒时已是午后,游弋的日光洒落在红木地板上,林寻舟正在厨房忙碌。
有本带去道馆翻阅的散文集被摊开放在床头柜上触手可及的地方。
是简媜的《四月裂帛》,晏柠橙读书时习惯在扉页记录下日期。
这本散文是她顶喜欢的,少女时代常翻阅,能从中得到不少启发,后来每年清修时都带着重读。
大开的那页有在年少时做了标注。
“我知道,我是无法成为你的伴侣,与你同行。在我们眼所能见耳所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