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葱白手指勾缠,攥捻着小块的丝绸裙摆。
许是混血的愿意,晏柠橙是那种极罕见的浓颜明艳系大美人,委屈娇俏还不倔强不肯服软的模样,带着种极致的破碎感。
有时候脱线状态的晏柠橙是乖顺可爱的大号布偶猫,可更多时候林寻舟觉得她是极地严寒里冰封的红玫瑰,不会枯萎、不会褪色,哪怕是最难的境地里,都在以盛放对抗。
林寻舟只需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就涌上心头。【1】
他微微送手,顺着晏柠橙曲膝收回腿的动作迎上去,扣住她的膝盖,蹙眉仔细端详起来。
上次碎掉玻璃扣得是左腿,直到刚刚才发现,右腿的膝盖骨内侧有块很小、很淡的疤痕?
“怎么弄的?”林寻舟低头轻啄那处,掀眼皮看她,问询道。
晏柠橙别开头,视线没有聚焦点,含混其辞,“早就不疼了。”
林寻舟没在追问,他又压低脑袋,姿态虔诚的吻上去。
微小的疤痕被嘬住,舌尖绕着舔舐,酥麻感瞬着蔓延到四肢百骸,晏柠橙颤着眼睫,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想阻止。
男性的发茬坚硬,有点儿扎手,又不知所措的收回。
晏柠橙只得交代内心真实想法,“我脾气没看起来这样好的……嗯……或者说对你和亲密的朋友才好,如果不是把对方对我做的事情十倍、百倍奉还犯法,而他们不值得我违法的话,我可能真会的十倍奉还。”
“确实。”林寻舟扯唇角,“垃圾不值当。”
“那我如果当时真的走极端,进了惩教署的话怎么办啊?”晏柠橙轻而易举地把不好的那一面翻出给林寻舟看。
这一刻的自己很像家养的猫咪,四脚朝天的把柔软腹部示人,哪怕有天,尖刀是对方戳进来的,都会认栽。
林寻舟没有马上回话,他步步逼近,伸手蔻住晏柠橙纤弱腰肢,欣然回,“那就好好读书、好好赚钱,然后。”
“给抱吗?”手臂倏然用力,将长腿环到自己的腰间,眼尾扬起问。
晏柠橙配合张开双手去搂住他脖颈,树袋熊般被悬空抱了起来。
失重感让她贴得更近,泄力将全身的重量交给林寻舟。
耳畔是温热的低喃,林寻舟把没说完的问题答完,“然后继承家业、抓住一切机会,高位到没有人有资格来评价我的人生。”
晏柠橙的话原本就少,对喜欢的人多些。
他说的慢,她也不催促,就安静的听着。
“等我的桃桃出来,到年纪就领证。”林寻舟把末句讲完。
晏柠橙枕着林寻舟的肩头怔愣,四角金字塔形的油烟机顶篷坠落下橙红的流火,点燃她砰砰直跳的心墙。
天马行空的假设被认真对待、回应。
“反正不论如何,在你这儿,我们的结局,一定会是现在的结局对吗?”她搭清楚思路,温吞提问。
林寻舟回得干脆利落,“对呢。”
所以怎么对呢?
晏柠橙如果没发错图呢?
她还不及细想这茬,林寻舟的吻就落在颈侧,细细密密地吻过来,“饿不饿?给你煮酒酿小丸子?”
“那你煮。”晏柠橙哼唧,“我不想下去。”
怀抱的温度和气息都很喜欢,合法夫妻,理直气壮的撒娇撒痴。
林寻舟含笑回,“那就不要下去。”
于是就那么抱着,看得出这位的腰腹核心力量是真的好,单手抱着自己都不晃,还在有条不紊地烧水煮丸子。
打火的声响后是水逐渐沸腾的微弱响声,被呼吸与心跳盖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港城呀?”晏柠橙不安分地用手指在他紧绷的后腰画圈写自己的名字。
“嘶。”林寻舟轻嗤,拖着她的臀部把人往上提了提,“明天陪你吃完晚饭后。”
晏柠橙调侃,“不休婚假呀?”
林寻舟叹了口气,“万恶的资本家没有人之常情,就好像是赶稿的漫画家不舍昼夜。”
晏时常不舍昼夜桃实在无言以对。
“在写什么?”圆润耳垂被含住,柔软的舌尖卷着拨弄舔舐,晏柠橙俯着脑袋躲,被尖锐的牙齿咬控住,林寻舟喑哑地发出命令,“别乱动。”
她乖顺地停下手指和躲避的动作,呜呜咽咽得被欺负了个来回。
还带着哭腔保证,“以后再也不在你后腰写我自己名字了。”
桂花蜜为酒酿丸子多添了抹颜色,晏柠橙坐在林寻舟腿上,看他多取了只碗放凉,吹到不烫再喂给自己。
酒酿甜而不腻,丸子劲道软糯。
被喂着吃了小半碗,摇头如拨浪鼓般讲吃不下了,所谓眼大肚小,说的就是晏柠橙这样的选手,林寻舟很自然的打扫起她剩的食物。
“怎么了?”被盯得不太自在,林寻舟低声问。
晏柠橙灿然,“合法看你。”
洗碗和收拾的善后工作是林寻舟在做,这次晏柠橙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