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震惊,愈发肯定安王趁机陷害他。
“父皇,儿臣是无辜的,儿臣是因为素芸才刁难卫安怀,况且令牌只要他人有心,也是可以弄到手的。”五皇子百口莫辩,看父皇的神色,分明是想相信,五皇子狠狠盯住了安王。
皇上心里半信半疑,但最近老五风头出得太厉害,还是得压压他的气焰。
皇上一脸痛心:“你真是枉费朕平日里的教导,来人,着五皇子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俸一年。”
“父皇,这不合律法”安王不满意这个处罚。
“老二,你身为兄长,你不礼爱弱弟,还要手足相残不成。”皇上怒瞪安王。
安王心中不虞,面上委屈:“儿臣并无此意,只是儿臣先是江国的王爷,才是兄长,视律法如儿戏,儿臣怕有损父皇的威严。”该死的,竟还想给他扣上一个不悌的恶名。
“父皇,儿臣行得正做得直,求父皇给儿臣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五皇子可不想被禁足,父皇很可能会决定迁都,这时候被禁足得不偿失,再加上安王在一旁虎视眈眈,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
“罪证确凿,还敢狡辩,还不快还把他拖下去。”皇上觉得三个月刚好,迁都兹事体大,那时还得用向瑢,还不会让他有多少时间趁机壮大势力,而安王集团主要是一帮文人,无需过于忧心。
“父皇,父皇”五皇子还是没能改变说动皇上,被拽出去了。
皇上看见安王还杵在那里,没好气的让他赶紧走人,安王没奈何只好灰溜溜地出宫了。
沉云之得知向瑢被禁足,安王也没讨得了好,心中意外了一下,看来皇上对向瑢也不是那么放心,才不由分说处罚了他。
时间有限,她的计划粗糙的很,只想暂时混淆安王和宝贝的人的视线,让她安安稳稳地将人带回北越,没想到真把向瑢给拖下水了,她本想着最多让安王和五皇子斗上几个回合,那时就算他们察觉出不对劲,自己也远走高飞了。
现在五皇子被禁足,安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自己暂时安全。
不过姚素芸那边暂时不能动了,现在说不定五皇子为了防备安王,会很警觉,还是快离京的时候再动手。
姚素芸,不要怪我,谁让你阻碍到我的任务了,政治讲立场不讲对错,你选谁不好,偏选择向瑢,我称帝之路上最令我忌惮的敌人,我岂能让他如虎添翼。
沉云之将情报彻底销毁,离开书房,回房继续守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