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及,回头看见公子神情剧变,吐出了一口血来,手下大惊,立即带公子离开。
监视卫安怀的影子看见卫公子吐血,吓个半死,立即往北越飞鸽传书,沉云之得知消息后,神色阴晴不定,命花芙通知殊颜,务必让卫家付出代价,要不是要留着家仇给安怀报,汪卫两家的坟头杂草起码三尺高了。
沉云之想过直接往卫安怀手里递证据,但安怀太过多思警惕,沉云之不想他顺藤摸瓜查到自己。
至于卫安怀的妹妹,经年往事,不易查找,她曾派人催眠过汪渐荷,但是汪渐荷自己也不知道安怀妹妹的去处。
当年她让人将小姑娘送到远远的贫穷困苦之地,那人完成任务回来后,汪渐荷在那人开口前就命人杀死了他,沉云之查了这么久,只查到一个线索,那人有个儿子逃脱了汪渐荷的追杀。
沉云之对汪渐荷的狠毒心性感慨不已,只能增加人手加大追查的力度。
公子又病重,小河无奈,日日尽心竭力地照顾公子,日日祈祷公子康复,比小墨还积极。
小墨看见小河这么虔诚尽职,感动之余又有点古怪,时常用复杂的眼光偷偷瞅着小河。
小河知道公子怀疑他,小墨是公子的人,主子没叫他跑路,他能怎么办,只好对小墨的眼神视而不见,老老实实熬药。
没过多久,皇上为国库空虚发愁,虞妃给皇上出了一个主意,抄罪臣的家,皇上眼前一亮,握住虞妃的手:“心肝,你真是我的智囊。”
虞妃妩媚一笑:“臣妾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哪里担得起这个名头,就算没有臣妾,皇上也一定能解决的。”
皇上一激动抱着虞妃又啃了起来。
于是在肃王案中,一些罪不至死被贬职或罢免的人家就被强行没收了财产,以卫家最甚,家产被尽数抄没,卫昌和在找人求助的路上马车还出了意外,摔断了腿。
虞妃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描眉,她风情万种地弹了弹指甲,对身后的女官说:“又不能要他们的命,你说这样的结果主子会满意吗?”
女官上前挽起她的头发:“殊颜,主子很满意,但是你这方法太不妥当了,这几天抨击你祸国殃民,处死妖妃的奏章一点都不少,主子让你不要这样冒险。”
女官给虞妃插上步摇。
虞妃嘴一嘟:“我要当妖妃,谁都管不着,主子都不要我了,我还那么顾惜自己做什么,主子什么时候造反”
女官上前捂住她的嘴,眼里满是严厉和不赞同。
虞妃跺跺脚,有点不服气,一对上女官的视线,立马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