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永昌深思熟虑后,肃然摇头:“不了,回裕城,咱们赶高铁。”
余莉点头:“对,趁他俩还没分手,赶紧回去想想办法,争取把南南留下来。”
“你说得轻巧,他俩又没结婚,这抚养权怎么争啊?法律上有规定宠物跟谁吗?”
“总要试试呗,不能指望咱儿子永远不分手啊,那多不靠谱。”
“也对,以咱儿子的调性,今天亲了人家,明天说不定就分了,得抓紧了……”
作者有话说:
老骆的心路历程:交往也行反正很快就分……接吻也行反正一时兴起……结婚也行反正早晚离婚……这辈子白头偕老也行反正下辈子就说不准了……
学坏
抵达晋城时,一行五人都犯困了。
两小时的车程加上两小时的高铁,再从偏远的高铁站打车,坐一小时回家,整整五小时的长途跋涉,是个人都精神不振。
何况他们一天内往返。
下了高铁,詹子延先送詹前锦去了晋大宿舍,为避免小孩子丢三落四,拿回来的重要证件和资料都暂时由自己保管。
然后再同骆恺南一起走回新
路上他打了好几个哈欠,每次吸入一口冷空气,就短暂地清醒一小会儿,接着又昏昏欲睡。
步行十来分钟的路途,打车觉得浪费,走路又没那么轻松,整个人都迷迷懵懵的。
骆恺南原本把詹前锦的书包搭在一边肩上,见此情形,把书包背到了胸前,然后抓住詹子延的胳膊,趁他没反应过来,弯腰将他背起。
詹子延一惊,瞬间清醒了,两条悬空的腿晃了晃,小声拒绝:“不用背我,马上就到家了,你今天一天也很累了。”
“嗯,是有点儿累。”骆恺南背着他往前走,“那你给我按按肩。”
詹子延的手立刻搭了上来,顺着他的肩颈线条按下去:“是这里吗?你放我下来,我好好给你按。”
骆恺南:“这样挺方便的,你按着,我走着,互相搭配,干活不累。”
詹子延笑出声,知道他是不肯放手了,多说无益,便顺从地伏下去,贴着他宽厚的脊背,轻轻按摩。
“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困……还没到我睡觉的点呢。”
“说明你心里的担子卸下了,放松了,所以犯困。”
詹子延思考两秒:“嗯,你说的有道理。”
骆恺南将他往上托了托:“也有可能是你身体素质差,抗不了压,看看自己多轻?以后跟着我锻炼。”
詹子延嘀咕:“我有一百多斤呢……是你太强壮了。”
骆恺南:“强壮不好吗?我看你挺喜欢,上床的时候总摸我肌肉。”
詹子延不说话了,把发烫的脸埋入他的颈窝里。
晋城靠海,冬风湿润,羽绒服也难挡寒气的魔法攻击,但两个人背贴胸地紧挨在一起,体温传递,迎风走了十分钟,到家时手都是热乎的。
骆恺南关上家门也没放下人,随手丢了书包,背着詹子延上楼,走进浴室。
哗哗水柱直冲而下,很快便一室氤氲。
浴缸注满热水时,接吻声暂停,两个人踩着满地的衣服跨了进去。
“累吗?”骆恺南开启了浴缸的按摩模式,水流滚滚,如浪翻涌,“累就躺会儿,睡着了我抱你出去。”
詹子延是有些累,但又觉得这么睡着太可惜了。
夜还很长,他们还可以做很多事,给这圆满的一天画上更圆满的句号。
于是他伸出双臂,搂住了面前人。
“做一次吧。”他轻声说,“上回你说想在这儿做,结果被我弟的事耽误了……现在可以了。”
骆恺南抚着他后背,低声问:“你想补偿我啊?我不要,我要你真心想。”
詹子延只好说:“我也想的。”
骆恺南:“不信,你刚才还说困呢。”
詹子延:“现在不困了,可以做的。”
骆恺南:“做什么啊?”
这就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詹子延一想到某位“知心好友”这大半年都是如此对他,便也有样学样,扭头道:“不知道,那不做了。”
骆恺南一愣,然后眸色渐沉,身体也沉沉地压过来:“詹老师,你变坏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詹子延心想。
但他只学到了皮毛,论使坏手段,还是骆恺南技高一筹。
浴缸里的热水翻涌得愈来愈激烈,最后溢了出去,溅在地砖上,流入排水口。
詹子延被捞出浴缸的时候,腿仍在微微颤抖,泡得浑身皮肤泛红,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更红。
但身体从内到外都热乎了,被骆恺南擦干净抱到床上后,陷入温度适宜的被褥间,几乎立刻犯困了。
骆恺南拿来吹风机,搂他起来:“等会儿睡,头发还没干呢。”
热风吹得头发飞扬,詹子延睁开眼,目光穿过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