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过来,离得近方便监督,也方便辅导。
于是饭后,他打去了电话,询问詹前锦的意见,谁知竟被回绝了。
“哥,我在宿舍住得挺好,就当提前适应住宿生活了,今年如果能考上高中或者职高,我也要住宿,不能老让你照顾我。”詹前锦说,“你对我已经够好了,哥,本来也不是你该做的事儿。”
他越懂事,詹子延越心疼:“可你一个人住不孤单吗?”
詹前锦笑笑:“孤单啥呀,过不了多久就开学了,到时候也能天天见,暑假我再去你那儿住。”
詹子延想想也是,便道:“行,你想搬过来随时跟我说,恺南哥哥同意的。缺什么也跟我说,给你送过去。”
詹前锦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说:“哥,那什么,我早就想说了,我来找你的时候以为待一两天就能回去了,所以好多东西都没带,像是医保卡啊、毕业证啊什么的,我……想回去一趟,可是又不敢回去。”
詹子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竟然没想到这个问题。
詹前锦若是长期在晋城生活,这些证件必不可少,等到用时再去拿,或许会耽误要事,况且他父母一定不会轻易交出来。
不如趁早去要过来。
他把这事告诉了骆恺南,骆恺南当即决定:“明天就带你弟回去一趟,我陪你,抢也要抢过来,否则等你父母想到这点,反过来要挟你们,就更麻烦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詹子延不放心:“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要不你别去了,你的游戏正在关键期,不能出意外。”
“难道你就能出意外?”骆恺南道,“我已经十拿九稳了,破五百万就这两天的事,不用我盯着。如果你不放心,我喊上吴迪他们,多些人多些气势,量你爸妈不敢怎么样。”
詹子延思索了会儿,觉得是个办法,于是点头应允了。
骆恺南联系了吴迪和乔怀清,两人都爽快答应。
他接着往家里发了消息,没提是和谁去外地,就说出去两天,让二老照顾好南南。
骆永昌收到这份通知,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生疑,扭头问:“你说,他这个节骨眼上能去哪儿?”
余莉也困惑:“是啊,最近不是忙得不可开交吗?怎么还有闲工夫去外地?还不说去哪儿?”
结合先前采访视频中的那句“给老婆买房”,骆永昌猛然生出一个惊悚的猜测:“那小子……不会在外面搞大别人肚子了吧?所以不敢告诉我们?”
余莉:“噢哟!你别吓我!不会吧?”
骆永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他怎么平白无故地说‘给老婆买房’?而不是女朋友?肯定有猫腻!不行,我得查查。”
余莉也紧张凑过去,见他打开了买高铁票的平台,输入儿子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果真查到了一张明早的车票。
“裕城?他去那儿干什么?不是旅游城市啊,也没那儿的朋友吧。”余莉疑惑地问。
骆永昌:“八成是他对象的老家,说不定上门提亲去了,对咱俩先斩后奏。”
余莉:“啊?那詹老师怎么办?人家还眼巴巴地守着他呢。”
骆永昌深思熟虑良久,严肃地一拍大腿:“咱们跟着去瞧瞧!看那臭小子藏了什么人,拍下证据,也好让小詹早日死心!”
作者有话说:
有感而发:以前觉得虞度秋这种浪受比较涩,但现在觉得詹教授这种特别纯爱的受也非常涩,因为太喜欢小骆了所以让他为所欲为,什么要求都乖乖配合,哪怕明知道被欺负了也不会拒绝,只会觉得好高兴啊他这么喜欢我。
好吃爱吃我大吃特吃,感谢我自己产粮!
算账(双更)
第二天一早,吴迪就在家门口按喇叭了。
詹子延出门时忘了裹围巾,被冷风一吹,缩起了脖子。
副驾的乔怀清倚着车窗,视线扫过他脖子,吹了声口哨,笑道:“詹老师,看样子,我俩昨天离开之后,你们战况很激烈啊。”
詹子延停在原地,骆恺南从后头赶来,给他裹上了围巾,遮住了他脖子上的痕迹和通红的耳朵,冷眼甩过去:“羡慕也去找一个,少管别人性生活。”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后,詹教授整张脸快埋进围巾里了。
乔怀清嚼着口香糖,从鼻子里出气:“哼,我没性生活还不是因为没日没夜地给你打工?等我下个月拿到分红,一晚上点十个男模伺候我。”
吴迪一脸嫌弃:“你小心别染病。”
骆恺南警告:“一会儿别在小孩儿面前说这些。”
乔怀清吐舌头:“知道啦。”
此行计划为期一至两天,四个人都没带多少行李,到晋大接了詹前锦之后,四大一小刚好挤满一辆车。
詹前锦坐在后座中间,从书包里掏出小本子,给詹子延看:“哥,我把要抢回来的东西都写下来了,到时候咱们快刀斩乱麻。”
詹子延:“你都记得放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