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应该有过很多经验了,他忸忸怩怩的话,或许会造成不好的印象。
两条裤子落到地上,骆恺南扫了眼,看到内裤,瞳孔骤然缩紧。
一问就脱,这么顺手,特么谁调教的?沈皓吗?
“好了。”詹子延重新搂住他的脖子,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问:“怎么了?”
骆恺南没说话,浅嘬着那张柔软潮湿的嘴唇,同时手探了下去。
“!”
詹子延没想到他一上来就摸那地方,受惊之下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又担心夹疼他,很快便重新张开。
骆恺南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被摸了就张腿……哪里不主动了?沈皓那畜生,调教得这么听话还不珍惜,还胡说八道歪曲事实,上回真是揍轻了。
“没什么。”他心疼地亲了亲詹子延,装作老练地边揉边试探着往里挤,“很久没做了吗?”
一张白纸的詹子延受刺激过大,讷讷点头。
出生以来就没做过,算算三十余年了,的确很久。
那地方一根指节都挤不进去,骆恺南记得论坛帖子里说需要先花时间做前戏,但他还没细看方法。
况且他今晚心里压着事,情绪太躁,很可能会没个轻重。
总而言之,技术上能胜过沈皓那畜生的概率很低。
他在谁心里跌落神坛都行,唯独不能在詹子延心里扣分。
手指越揉,那里越痒,詹子延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面红耳赤地张着腿,安静地等待下一个指令。
“你太紧了,要费点时间。”骆恺南忽然说,“改天吧,不影响你明早第一节课。”
詹子延一愣,接着松了口气。
他什么都没准备,如果就这样做下去,表现一定很差。
但同时又生出懊悔。
骆恺南抱着他睡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对他这具乏善可陈的身体产生性趣,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懊悔转瞬间压过了放松,他脱口而出:“没关系,你可以直接来。”
骆恺南微怔,随即笑了声:“直接来?”
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某样东西挤开了他的腿根,顶在了刚被摸过的地方。
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那东西滚烫、坚硬且粗硕。
卡在他的腿间,他的腿完全无法并拢。
詹子延看不见,更不敢摸,浑身紧绷。
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样本不多,但可以负责任地说,骆恺南的尺寸应该远超平均水平。
早知如此,骆恺南何必亲手教训沈皓,只需拉着沈皓去趟卫生间,一向自称有18厘米但其实只有三分之一的沈皓,应该就会自惭形秽到再也不出现了。
骆恺南稍稍挺胯,顶了顶他:“还想让我直接进吗?”
当然不能,会痛死的。
詹子延为自己刚才无知的厥词感到羞愧,抿了抿唇,小声说:“下次吧……”下次他一定提前做好准备。
骆恺南沉笑:“好,这次先让它们熟悉熟悉。”
熟悉?什么意思?
他困惑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明白了——
骆恺南沉重而健壮的身躯压下,卡在他的双腿间,紧紧相贴,开始小幅耸动。
粗硬之物毫无隔阂地顶着他,磨着他,逗着他。
“!等等……”端方自持的詹教授何曾有过这种体验,下方的灼热感迅速蔓延到了脸上,羞耻难当,本能地想并拢腿,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变成了主动夹住骆恺南的腰。
他没来得及解释,骆恺南粗重的呼吸已然欺到了唇上,热吻与下面一样烫。
“不等。”
他再也没机会说出一个字了。
在禁言方面,骆恺南难逢敌手,很快就将他亲到口齿不清。
从来无人问津的唇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原本干燥贫瘠的世界此刻湿润得一塌糊涂。
詹子延甚至有些惶恐,怕这场甘霖是海市蜃楼,下一秒就会幻灭。
但所有的感受又是那么强烈而真实。
“唔……嗯……”
舌头被强势有力的入侵者狠狠吮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耸动间互相摩擦,升腾而起的欲望强烈到令他对自己感到陌生。
他竟然能情动到这种地步。
柏拉图的衷告已被抛之脑后,他渴望沉沦,他的灵魂更渴望。
身体仿佛接受到了大脑的信号,自觉地迎上去,严丝合缝地紧贴住第一个愿意与他这般亲密的男人。
骆恺南明显一顿,紧接着,吻更深,顶更重。
詹子延脑子里一团浆糊,甚至觉得,骆恺南会反悔,会不管不顾地强行进入他,因为那里实在太硬了,光是这样磨,就已经把他磨疼了。
他无措地攀附着骆恺南,随着顶弄而轻晃,张着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祈祷自己一会儿不会疼到哭出来,那样太扫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