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口,晏碎就牙痒痒,起了坏心。
曲起手指,在他那物件上,狠狠掐了一把。
「唔……」
头顶传来男人一声闷哼,他几乎是在下一刻,就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而她明显感知到,手心里的硬物跳了一下,更加涨大了几分。
他好似一口气憋在了那儿,抓着她另一只手也握上去。
粗喘着前后挺胯抽动十几下,勾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上去。
原本是她来动手,他不动。
现在反过来了,他掌控着她抽动时,顿感手心里火辣辣的。
呼吸交错,他吻得热烈,夺走她嘴里的空气。
晏碎被亲得喘不上气,他咬着她的下唇,泄在温热的水里。
他第一次这么快,晏碎都愣了一下。
还以为又要很久。
她似乎是找到了诀窍,正盘算着,封铭在她唇上狠吸两口。
「不准动坏心思。」
他这下装无辜了,声音又哑又可怜地唤她:「坏碎碎。」
晏碎差点就被这狡诈之人给蛊惑。
望向水里缓缓散开的缕缕白浊,她道:「水脏了。」
封铭轻啧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同时把她也捞起来。
「以前弄你身上怎么没见你嫌弃?」
晏碎瞪他一眼,尽是羞赧,「我那时候哪有功夫嫌弃?」
她自己都要死要活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因为在水里闹了半晌,水凉了大半两人才出来穿衣。
封铭给她换好干净的衣裳,又拿绒巾给她擦头,自己则是随意披了件外袍。
头发也是湿的。
所以晏碎担心他今日着了凉,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并不烫才放心。
还是道:「我让人给你煮碗姜汤,有些人就是显病显得晚一些。」
说着,便转身要出去。
榻上的人却突然伸出手来,拉着她的手腕往回一拽,她就稳稳地栽进了他的胸膛。
晏碎挣扎着要起来:「你小心伤口!」
封铭从后面环住她,哑声道:「你别动,疼。」
他完全拿捏住了她,一句疼就能让她乖下来。
晏碎被他抱着,任他上下其手不敢反抗。
「你让我起来,还没给你换药。」
这两日她全然活成了他的贴身丫鬟,换药也要亲自上。
「好,待我先脱了衣物。」
他如是应着,动手脱的,却是她的衣裳!
晏碎惊得忙按住他的手,却被他轻易拨开,掀开层迭的襦裙,褪下亵裤。
「封铭!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她没辙,只能转过头去呵斥。
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伤呢,就么不能消停几日?
哪知一转头,就被人低头堵住了唇。
他好像知道只要她一被亲,就会软了身子,任由宰割。
他语气平静地向她陈述事实:「想与你宣淫,不分昼夜。」
后臀抵上的肉茎坚硬如铁,从臀瓣间划过去,抵上那幽禁之地。
手掌揽过柳腰,让她与自己贴近,他用顶端在入口浅浅戳刺。
附在她的耳边:「碎碎,还没有试过后面。」
晏碎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他哪来的这么多奇怪的姿势?
封铭这经验丰富的样子,让晏碎很难不怀疑,他以前是不是有女人。
也没听说太子以前有通房丫鬟啊?
「嗯啊——」
他从后面抬高她的臀,长驱直入。
晏碎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几乎就要被他这一下插得昏过去。
他从后面抬高她的臀,贴上他坚硬的小腹。
如此一来,他入得更深了。
晏碎能清楚地感知到,他抽出去,一点点慢慢深入,一点点将她侵占。
甬道被填满,甚至还在往里面挤。
从后面,封铭只能瞧见她弓起的后背。
腰背的曲线优美,让人想要一窥那华裳之下的肉体,是否有更诱人的气息。
她仰着脖子尖声细吟,那段雪色的皮肤,像只天鹅,欲要飞向天空。
手掌沿着饱满的胸脯向上,经过精致的锁骨,握住那细长的脖子。
他的手掌很大,一个巴掌就将她的脖子完全盖住。
轻轻收紧,点点窒息,让她大脑的神经一瞬间处于应激兴奋状态。
涨红了脸,她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吐气。
这样的姿势进入,那软绵的臀肉黏着他,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每一次退出来,再撞进去,都仿佛撞向柔软的棉絮,却又是紧实的,有温度的。
他控制不住地往里深入,真想不顾一切彻底将她打开。
可一用力,怀里的人就发出似哭似爽的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