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不该激烈运动。”
他在她打他手臂的时候,他纵容地劝告道。
可是,如果她不动了……
“小肚肚圆圆的……把手抬起来——”他撩起她的衣服。
整栋大楼内恒温25摄氏度,实际并不寒冷,但是随着他掀开衣服的动作,一粒粒鸡皮疙瘩还是从韦叶身上冒了出来。
江湄盯着她被食物填满后凸起来的胃臆想:“我的小卡车猫……”
她不会知道他私底下哀愁过多少次“猫咪喂不胖怎么办”。他心头藏着这种隐约的焦虑,以至于看到一丁点“胖”的苗头,就开始欣喜若狂。
他的手不停地上下抚摸她的腹部,估算着微微膨胀的尺寸,揉来揉去,像在帮她按摩消食,而他并没有那么好心。
过于轻柔的触摸让韦叶痒得要命,她很想强装冷漠无动于衷,然而他的手指延伸到腰肢两侧,摸得她浑身紧绷,柔软的皮肤下肌肉痒得抽动。
“好软……”他着迷地自言自语,因为她的微弱挣扎,手劲越来越大,把她压在了餐桌上。
餐具掉落一地,她像菜品一样被他摆在面前,食客迫不及待地舔着嘴唇,祈求道:“亲亲。”
——不是第一次被他的嘴唇碰到肚子了。
这感觉依旧强烈得过火,肠胃蠕动消化食物的同时,他像一只张着巨口的鱼,鱼唇湿润、开开合合,在她的皮肉上吮出羞耻的动静。
这条鱼甚至有牙,吮不住她的肉时,会忽然坚硬地啃她一下。
痒痛酥麻。
韦叶侧过头去,看到右边靠近她的位置还有一碟甜品,甜香味跟江湄的味道隐约重合在一起,不停地飘进她的鼻腔里,腻得让人窒息。
“嗯……”他在她小腹上抬首,呜咽道,“宝宝猫,我要把你吃掉……”
他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
尽管每次他都没有真的“吃”,但是直觉告诉她,他这话根本不是假话。每一次他都情绪激动地露出牙齿,做好了准备把她吃到肚子里,只不过他在开始之前又克制住自己停下了而已。
那种发自内心的破坏欲和爱欲……
她的手肘砸在他的脑后,肘关节碰撞头骨时发出“砰”的闷响,响声令人牙酸。
他闷哼着完全卸去自己的力量,沉重的头颅顺着撞击的力道滑落到她小腹上。
濡湿温热的触感蔓延下去,他伸长了舌头舔舐她,呻吟着解开包裹她下半身的衣物:“唔嗯……”
这个怪物似乎从来都不觉得痛。
他收回了牙齿,用唇瓣一下下碰她,顺着她凸起的胯骨,一路吮吻下去。他声音微弱得像在垂死边缘,乞丐一样地说:“我好饿……让我吃一点……”
“猫”字被他压在舌尖上,她的大腿被掰开,颤动的舌尖压住她腿间的细缝,从上到下一舔,毫不收敛声响。
她头皮几乎炸开,不假思索地拿了没被推下去的甜品碟,砸在他的头顶上。
精致的玻璃甜品碟在他的额头上砸得粉碎,小甜品压在他的头顶,破碎变形,甜蜜的碎屑纷纷洒下。
江湄轻轻拂开那些晶莹如冰糖的碎玻璃,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身下:“小心,宝宝猫,很危险。”
他额头上被划出一个细小的伤口,流了一点血,点缀在浓稠的奶油上,像是草莓糖浆。奶油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落,一直到他的鼻尖。
他对自己狼狈的模样全部在乎,只低头,把沾着奶油的鼻尖蹭进她腿间。
经过冷藏的奶油类似冰激凌,是冰凉粘稠的质感,她忍不住扭腰躲闪。
他把她想合起的腿按向两边,像捕获了河蚌,低头品尝。
兴奋到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气息剧颤:“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