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晚这次之后,尧瑶回去自己那个房间,躺在床上,合上双眼的时候,还想起来高潮到来的那个快感。
她在经期前,欲望总是会上涨,渴望被触摸,渴望身体交融。
第二天的尧瑶早早就起来了,一看时间才五点半,她觉得自己可精神了,咕噜噜喝了小半瓶水之后,就轻轻走入黎之确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光线,是灰暗的,空调开得很足,黎之确身上盖着一条蓝色毛毯,毛毯不够长,没盖住他的脚。
尧瑶脱下拖鞋,膝盖跪在床上,然后双腿分开跨在黎之确的腰上坐下,
感到有动静,黎之确睁眼,睡眼懵懂,居然看到尧瑶坐在他身上,这是个什么梦。
真实感受到是一个人坐在他身上后,脑子愣了一下,他就有些清醒了,问她:“怎么了?”
“舔舔我。”尧瑶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冷感,头发拂过脸庞。
“你上来。”黎之确把手从毛毯里伸出来,摸着她的小腿肚子。
尧瑶拉起裙子,往上挪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黎之确的脸,那么俊朗的一张脸,要被她坐在身下,想想还有些刺激。
黎之确扶好她的腰,让她慢慢坐下。
尧瑶还穿着内裤,就那样整个人压在黎之确的脸上,内裤渐渐地被唾液沾湿,软乎乎的舌头不停地在舔动。
坐在上面的尧瑶有些难耐,身子小幅度地晃动着,黎之确舌头已经挑开内裤边缘,往里探去。
尧瑶觉得还不够,呜呜地小声叫唤着,下身摩擦着黎之确的五官。鮜續zhàng擳噈至リ:41 3g
她突然抓住黎之确的手腕,手腕有些粗,她的手指不能完全箍全,她把黎之确的手从腰上带到了胸前。
“揉一揉,难受。”她说。
身下的黎之确一僵,尧瑶带着他的手,穿过袖口,覆盖在白嫩的乳房上。
手指捏起乳珠摩擦,再揉捏软乎的乳肉,黎之确也难受,腹下物悄悄地立起来,把睡裤支起来一个小帐篷。
尧瑶的手一直在提起裙子,她要看黎之确是怎么舔她的。
高潮之后,黎之确抱起尧瑶,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扯下尧瑶的袖子,吮吸着乳珠,用舌尖不断地上下挑逗,手指在下面摸着阴蒂。
尧瑶因为身体在被刺激,浑身燥热,只好去咬黎之确的脖子,咬了之后又轻轻地舔,又接着咬。
这个举动让黎之确心痒难耐,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早晨,不管做什么都会乏累无神。
尧瑶整张脸埋在黎之确的身上喘气,双眼闭合在缓和小憩,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抱在一起。
直到下楼做核酸,再上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排队做核酸的时候,两个人各怀心思。
黎之确觉得就这样做一个吮吸器,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尧瑶愿意搭理他,两个人还能亲密接触。
尧瑶觉得自己不会因为这样,就对他产生生理依赖吧,毕竟他口活确实还行。
晚上的时候,黎之确主动提出要给尧瑶按摩腿,尧瑶一开始拒绝了,后来黎之确说是之前银行存款送了一个腿部按摩仪还没有用。
这个按摩仪还真的是真香,不过就是只能按小腿肚,黎之确在给她按脚底板,还颇有手法。
尧瑶虽然在享受着按摩,但是也没忘记那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举着手机在玩,骆伦发了一条消息。
“等你隔离结束,要不要一起去b市看上次说的那个展吗?不过我只有一天假,只能白天去晚上回。”
尧瑶没急着回复骆伦,而是出声说话:“你们律所怎么这么忙,假期那么少。”
“赚钱哪有不忙的。”黎之确看她,手里揉揉她的脚趾,“怎么突然说这个?”
“骆伦要带我去b市玩,但是他只有一天假,要当天来回,我会很累的。”尧瑶娇气地说。
“b市有什么好玩的?”黎之确低头,看尧瑶的脚趾肉色已经变成了粉红。
“有一个青年画家的画展,你能给他批假吗?”尧瑶问他。
“这个不归我管。”说着,黎之确居然抬起尧瑶的脚,咬了一口,脚背上留下来淡淡地牙印。
尧瑶无故被咬,伸腿蹬他,骂他:“干嘛突然咬我的脚。”
“看着好咬。”他说。
“看着好咬也不能咬。”尧瑶嫌弃。
黎之确这会儿,定定地看着尧瑶,也不说话。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她问。
黎之确本来想说你到底怎么看我们现在的关系,但是说出口的话是:“我的服务怎么样?”
“挺好的,要是你下岗了干不下去,就去足浴店给人按脚吧。”尧瑶说。
“我可不给别人按脚。”黎之确说着把她的按摩仪关掉。
“那你为什么给我按?”
“你说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