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
陆粲京轻而易举地抵消她的推力,贴近她的脸,张嘴咬她的嘴唇。
身体里的性器在凶狠进出,她昏沉混乱,被逐渐裹挟。
喇叭在时断时续地响,但她耳朵里灌满了陆粲京的喘息。远光灯被误触打开,车灯大亮,路面雪白,但她眼前全是模糊的七彩炫光。
雪片越来越大,鹅毛一样漫天飘洒,但她只觉得滚烫,沸腾,蒸发。
蒸发……
她往后仰头,整个脊背几乎平贴在方向盘上,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挡风玻璃,路灯的光把雪片得通透白亮,斜刺进她失神的眼睛。
她张口喘息,玻璃便被镀上一层模糊的水蒸汽。
——安全带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束缚作用。
他有足够的力气顺着欲望冲撞,追着她往前压,胸膛压在她身上,把安全带从车身里扯出来一大截,变形拉长。
堪比被巨大惯性甩出去的事故现场——
陈染第二天差点爬不起来。
她从被子伸出手关闹钟的时候,浑身都吱吱嘎嘎响。
挣扎着坐在床上,她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了。
昨天穿过来的衣服上浸了可疑的体液,而陆粲京,完全不记得要帮她拿出去让人清洗。
“……”
陈染只能站起来:“借我你的衣服。”
就算大太多也管不了了。暂时裹一下,让他把她送到宿舍再换下来。
她见到了陆粲京的衣柜。
衬衫西裤居多,外套也肩线明晰,裁剪优秀,看起来规矩可靠,衬得人挺拔隽秀,完全是“另一个人”的风格。
什么从头到脚的学习和模仿。
联想起那条陆粲京从前的破围巾,她思索了一下,决定对陆粲京好一点,帮他解开一道枷锁。
她诚恳告诉他:“这种类型的衣服,好像更适合周临止穿。”
陆粲京的眼神凝固了。
“……适合……他?”
“嗯。”她打了个哈欠。
“你不爱穿衬衫吧?就算合身好看,紧扣的衣领也压得你不舒服。”
陆粲京敏捷,自由,轻盈。跟拘束惯了、领带卡得像项圈似的周临止两模两样。
他没出声。
陈染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好像在……
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