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回也没看出名堂,便问,“怎么用?”
叶苍对上她清白求问的神情,嘴里的话突然说不出口,抿着唇看人。
曲微见他眼睛越发地黑亮,眼神越发地深沉,忽然就明白了用在何时。
她喉咙动了动,声音不自觉放轻,“给谁用?”
叶苍心跳得极快,他有些心虚,却又激动得血热,看着曲微一张一合的嘴唇,喉咙重重地滚了又滚,出口的话已成了气声。
“给你用”
他拣出那颗白玉珠子,牵着两侧的系绳,一寸一寸地朝曲微靠近。
浑圆的珠子停在唇边,曲微垂下眼睛看,很美的玉,可是太大了些,该有些含不下
她脑中尚在思虑,唇齿已不受控地分开,比着珠子的大小,张大口去含它。
珠子稳稳当当地嵌在唇齿之间,将曲微的嘴巴撑得浑圆,两颊微微凹陷,舌头无处安放,努力蜷缩着,却还是难以避免地抵上温凉的玉珠。
曲微有些怔愣,任由叶苍将她推倒放平。
他从盒子里拣出几条黑色编织绳,将她两只手腕合在一起松松绑着,一齐系在床头的木架上。
两条腿被分得大敞,编织绳套上脚腕,系在床两头。
最后是两条红色的编绳,一条像腰带一般环绕在腰上,一条
曲微身子颤了颤。叶苍拿着剩下的一条红绳,与腰上这条在背后交迭相扣,绳线顺着股缝往下牵,越过后庭,会阴,阴穴,小腹,再从肚脐处绕出来,紧紧攥在他手中。
曲微有些热,这热是源于羞和耻,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掩地打开身子置于人眼之下,供观赏,供审视,供泄欲。
可这难堪的情绪之下,又隐约藏着期许与新奇,她的身子在发颤,不是因为冷,而是紧张和激动。
叶苍定定看着被他绑在床上的曲微,即使看过、触摸过无数回,他还是忍不住呼吸停窒,挪不开眼。
曲微轻轻蜷了蜷身体,四肢却被牵扯住。
叶苍俯下身来,抚了抚她的脸,轻声安慰,“别紧张。”
他的目光落在曲微被撑开的唇上,玉珠已沾上水渍,隐隐能看到湿红的舌头。
喉咙滚了滚,血热得像要将他灼伤,不可抑制地,他手上施力,扯动绳子收紧。
“唔”
曲微眼睛微睁,下意识挣扎。
叶苍握着一只胸乳吸吮乳尖,手中的绳子越收越紧,抬着眼睛看曲微的反应。
编织的绳子并不平滑,勒在穴肉上有些粗糙,紧压着肉缝,肉核不间断地被碾磨。
“唔唔”
叶苍低头去看曲微的腿间,编织绳上已映出深色的水渍,绳子一松一紧,将熟红的唇肉搅拨得软烂,中间的小孔轻轻翕动,泌出透明的水液。
“喜欢吗?”他哑声问。
曲微面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眼波闪动,有些不自在,喉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叶苍起身看她的眼睛,“喜欢的话就眨一眨眼。”
曲微脑中泛起昏沉,眼前的人像深渊,像鬼魅,蛊惑,迷人,又危险,勾着人沉沦。
早在心里想出应答前,眼睛便率先做出回应,睫毛悄然扇动,像蝴蝶展翅一般轻。
叶苍勾着唇轻笑,吻了吻曲微的脸颊,湿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畔,“喜欢就好。再试一试别的。”
他又打开那盒子,拨动盒底,现出夹层,从中取出一样物件。
曲微惊诧地睁圆了眼。
若是在别的场景,她不一定能猜出它的用处,可当下,她一眼便看出这是一根玉势。
玉势由碧色翡翠刻而成,约莫五六寸长,柱身雕成两大两小四颗圆珠,一大一小地相间排布,小的珠子约莫一到两根手指粗,大的有两到叁根手指粗。
叶苍见曲微反应这般大,不禁有些羞赧。
“这是我亲手雕的,练习了许多回。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你用的东西”
他觑着曲微的脸色,见她没有恼,又支支吾吾压着声音说话,“我不在的时候,你若想,也可用它疏解”
想了一想又补充,“往后还会给你做新的。”
曲微垂着眼睛看他,辨不出喜怒。
叶苍贴上去亲她的脸,“想不想试试?想就眨眼。”
曲微静了几息,眼睫一动不动。
叶苍没脸没皮地凑上去亲她的眼睛,逼得人不得不眨眼,又赖皮地笑,“你想。”
他松开勒在曲微腿心的红绳,那上面有个套,将玉势塞进去能绑得稳稳当当,再拉紧绳子,玉势正好对着穴口。
微凉的翡翠抵在柔软的唇肉,曲微晃了晃腿,本能地想要逃避。
叶苍收敛了笑,眼睛看过来时又勾人又危险,像是引诱,又像是胁迫,让她乖顺地承受。
舌头无处安放,唇齿无法闭合,口中分泌大量的唾液,曲微一直在努力地吞咽,以免狼狈地淌出来,可眼下已超出她的掌控。
叶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