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将军结束,阮上将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难怪每次摸将军手的时候都觉得上面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该不会是
意识到自己如果再想下去,就会在犯罪的边缘试探,阮长漪及时停止了自己危险的思想。
光顾着照顾将军的小云樊,她自己的小东西都已经软了下去。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今后的圆房一直都要以这种方式进行下去,阮长漪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得假性阳痿。
完事后,两人一起去浴室冲了个澡。
虽然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但真正的赤裸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相比于将军的大大咧咧,一根筋,阮长漪几乎害羞的不敢去看对方的身体,只顾着一个劲低头。
莫云樊奇怪道:阮上将,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
阮长漪:
虽然平时在联盟,也会和同事在一个浴室内洗澡,但那可都是有隔间的啊!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看的那么清楚呢?
阮长漪决定不去理会将军不解风情的问话,等抓紧洗完澡以后,就赶紧上床睡觉,再也不要理对方了!
她扭过头,拿起台子上的一瓶苹果味沐浴露,打算简单冲个身子。
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将军正背对着自己冲澡。
一条丑陋的疤痕从将军的腰腹部一直延伸到左肩,颜色虽然陈旧,但却依然很显眼,应该也是上了些年头了。
阮长漪有些心疼的皱眉,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那道深刻的疤痕。
问:疼吗?
莫云樊身体一颤,很快恢复正常,当时有一点,不过后来就不疼了。
怎么了?
她转过身来,笑盈盈的看着小娇妻。
你心疼了?
阮长漪原本想傲娇的摇头,但最后,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心疼,非常心疼。
莫云樊这会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毕竟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曾经发生的那些事,受过的一些伤,她也都快淡忘了。
其实这个都算是小伤的。
她向前伸了伸自己的胸部,拿着阮长漪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脏。
后背的疤痕好像是之前虫族战争的时候受的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曾经受过更严重的枪伤,
你可是差一点点,就要没有丈夫了。
阮长漪看得心惊。
她也学过简单的医理构造,看到这个小小的圆形疤痕就这么擦着心房一点点过去,只觉得后怕。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只能干干道:你以后可别再受伤了。
不然,我是要守活寡的。
这可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听的话,也不知道将军的耳朵是怎么长得,偏偏还觉得这话悦耳动听极了。
她紧紧拉着阮长漪的手,保证道:不会的。
永远不会的。
或许我从前并不是一个特别惜命的人,我的生命,我的身体,全部都献给了帝国。只因为我是帝国的将军,是一名军人。
但自从遇见阮上将之后,我的人生就多了另一个身份。
那就是丈夫。
尽管我的血肉之躯依旧从属于帝国,但这里莫云樊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希望阮上将你,可以收下。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使我快乐
爱人就在身边
躺回床上, 阮长漪仍觉得心跳加速, 整个人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被将军的骚话撩得睡不着了。
这个人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难道都不会脸红的吗!真是太厚脸皮了!
虽然这很令人心动就是了
阮长漪这边迟迟不能入睡, 反观将军, 大概是因为刚刚发泄完欲|望的缘故, 几乎倒头就睡着了, 没一会还打起了小呼噜。
第一次听见莫将军打呼噜的阮上将, 在心里默默的好奇:将军以前睡觉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打过呼噜呀, 难道真的是最近这几天太累的缘故?
她和黛娜将军两个人究竟在忙什么呢?
而且明天一早, 莫云樊说还要再去找黛娜将军一趟。
明明是在休假啊!休假就应该做休假的事,怎么还能跑去找别的将军处理政务呢!
莫将军真是太不称职了!
阮上将在心里默默吐槽, 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飞醋。
她一边闭上眼睛, 努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另一边, 在心里悄悄制定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等明天,将军出发之后, 她要悄悄的跟过去,看看这两人神神秘秘的, 究竟在搞什么鬼。
如果真的是在处理军务的话,那么回去之后, 她一定要为之前对将军无理取闹的事好好道一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