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肉贴肉的撩拨对他这个初哥来说太要鱼命了,他一瞬间都想着不管不顾,就这么直直的插入进去,在这半路插死她算了!
可是他还是生生忍住了,因为他是斯鲁特人鱼。
其实和传说的完全相反,斯鲁特雄性人鱼是十分忠贞的物种,他们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伴侣,如果伴侣不幸死亡,他们也不会独活,会抱着伴侣的尸体不吃不喝,直到活活饿死。
当然,绝对忠贞的另一面就是绝对的侵占,他们认定的伴侣如果不接受他们,他们绝对会死缠到底,如果到最后都无法感化他们认定的伴侣,那么斯鲁特人鱼会采取强硬手段,将伴侣拘禁在他们的领地范围内,一辈子也别想逃出去。
总之,斯鲁特人鱼就是一帮顺毛撸是绝对忠犬,逆毛撸就是疯批丧犬的玩意。
而许珍珍无意间正抠在他那片逆鳞上。
“傅白,给我…我好难受……”
头和pi股都被按住的许珍珍,在他怀里难受的哼叫着,可是她无意识叫出的名字却让他皱起眉头。
“谁是傅白??!!”
这回他不飙外语了,其实斯鲁特人鱼很聪明,他在平和种人鱼周围游荡了这些时日,已经将这些小人鱼的语言学的差不多了,而刚才之所以对许珍珍说斯鲁特人鱼的语言,主要是许珍珍夸他好看,他…害羞了!
而现在他完全没有了旖旎的心思,他只想着逼问出许珍珍口中的傅白是谁,然后将那条许珍珍惦念的雄人鱼撕个粉碎!!
处于发情低智期的许珍珍,完全没有接收到斯鲁特人鱼身上发散出的阴沉嗜血的危险信号,她大咧咧的伸手夹住了他的脸颊,呵呵傻笑道:“傅白就是你啊,看看这张帅得让我合不拢腿的脸,简直和原来一模一样,这样才好,可以让我一下子就认出你……”
许珍珍的话他没听懂,难道有一条雄性人鱼和他长得一样?
可是就算是真有一条和他一模一样的人鱼蹦出来,他也不会放手了,许珍珍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行!!
“记住!我叫谬亚!”
谬亚掐住许珍珍的下巴,低头盯着许珍珍迷蒙的双眼,十分郑重的说。
“哦…谬亚…”
他叫什么根本不重要,只要他是她的傅白,他叫小狗子也没关系。
“谬亚…cao我……”
许珍珍已经进入完全发情状态,她的胖尾巴卷在谬亚的劲腰上,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非常直白的求欢,撩拨着谬亚最后一根理智神经。
好在谬亚的领地到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抱着许珍珍游入自己的洞穴,将她压在软绵绵的珊瑚大床上。
“珍珍,你答应做我的伴侣吗?”
尽管他呼吸急促,那根嚣张的rou棒已经抵在了许珍珍湿润微张的小口处,可是他还是秉承着斯鲁特雄性人鱼优良的传统,绅士的询问许珍珍的意见,虽然许珍珍无论答不答应,她今后都别想再离开他半步,可是这自愿和不自愿,差别还是很大的。
“谬亚,我答应你,答应你,你快点吧……”
许珍珍急不可耐的回答着谬亚的话,实际上她根本就没听清谬亚在说什么,她口里机械的重复着谬亚的话,小手已经摸上他粗壮的rou棍要往自己的小口里塞了。
“嗯…等等……不用急…法,快速有力的胡乱舔吮弹击着穴口的花瓣和小豆子。
“谬亚,不要弄了,好难受…直接插我…唔…不要…痒死了……嗯嗯……”
许珍珍皱着眉,胖尾巴蜷缩着卷住谬亚的头,嘴里哼哼唧唧的,可是在谬亚听来,却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她要他,她求着他插她。
她是把他的心泡进蜜水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