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越想越烦,即便闭上眼,那一个个正字记号仍在她脑海中盘旋不离,如同禁錮她思维的锁鍊一般。
她鑽出神灯,摇了摇快要睡着的林檎,小声说道:「可以再摸摸我吗?就像先前你召唤我那样。」
「啊?」林檎双眼微瞇,被打断睡意的他迷迷糊糊地望向莎莎,搞不懂她又在闹哪齣。
莎莎双颊泛红,难得露出害羞神色,「我睡不着,想说你摸一摸或许会比较好睡,上次你摸得很舒服……」
林檎叹了口气,把神灯放在肚子上,闭着眼睛轻抚神灯,他可没那间工夫再搞什么花式爱抚。
莎莎回到神灯内,以臂作枕,屈膝侧躺,四周拂起徐徐暖风,如同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包裹其中,很安心,很放松,让人心生依赖。
就像浪潮拍岸,当海浪退去,那些烦人的事情也随之而去,至少在这一刻,一切都是美好的。
暖风中带着些微熟悉的味道,犹如一道完美料理中的点缀香料,明明如此似曾相识,却又喊不出它的名字。
莎莎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身处一片湛蓝的空间,缓缓下沉,心情有点期待,但更多的是未知所带来的慌张。
随后,如同粗劣的蒙太奇手法,几幕零散破碎的场景毫无逻辑的飞跃,一闪即逝。
当梦境落幕后,一切回归黑暗,莎莎终于真正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