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将唐时整个提起来,看着唐时瘦瘦小小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对方是说将他拦着不给去县城是吧?”
他身后的小弟连连点头,“没错,大哥,就是不给他进县城就行了。”
那大哥翻了翻白眼,粗俗道:“娘的,这些个读书人整天在想些什么?我看是脑袋里有粪吧!”
瘦高个小弟挠挠头,“我也不明白这有啥意思,不过对方说事成之后就给钱。”
唐时明白了,李远应该知道了自己拜袁镛为师,所以在自己第一天去上早课的路上将自己拦住,如此一来,自己新拜的老师就会因为自己耽误了时间而对自己不满,即便自己解释有人阻拦恐怕也站不住脚。
“行,那就把他打晕了。”看着一个昏迷的人总比一个清醒的人来得轻松。
唐时正欲开口,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提着他衣领的男人身后有一个人神情不太对劲,听到要将自己打晕时,这个人那一瞬间似乎有些兴奋。
唐时忽然心生一种预感,事情似乎并非这么简单,也是,李远丢了廪生的名额,又怎么可能只是这么“小小”地报复自己呢?
那大哥瞅着唐时白嫩的小脖子,似乎是在思考着如何下手,唐时开始目露恐惧,挣扎起来,那大哥嫌烦了,就用手在唐时的后颈处重重一击,唐时顺势软倒下去。
那大哥单手将唐时拎起来,然后几人朝着路边的一片小树林走去,准备待几个时辰就走人。
他们将唐时随意放在一处草地上,几个人就坐在那里聊起了天。
“大哥,你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我们本来也不是干这事儿的呀!”一瘦高个儿叹着气,仿佛是在为他逝去的节cao哀愁。
大哥一巴掌呼到他的脑袋上,“做都做了,还叽叽歪歪个干啥?又不是杀人放火,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