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空隙,可还未能进一步动作,就被霸道的蛇人贴了回去,甚至压得更加紧了。
贴在脸侧的手转而扣住后颈,不容少女再逃,另一只手臂环住纤细的腰,轻松一提,便将她捧进怀里。
蛇人继承了少女的位置,靠坐在床边,搂了满怀娇软,继续探索她接吻的极限。
啾、啾、、
“唔、、呜嗯——”
被迫贴压在浚胸膛前的手臂终是开始推拒,少女脸颊憋得发红,眼眶盛着水雾,汇聚的泪滴都带着些求饶意味。
真勾人。
他忍不住用牙咬了一口被吻肿的唇瓣。
尖牙早已收拢,不至于真伤了她,却也在肿红的下唇留下了淡淡的牙印。
“囡囡,帮帮我。”
托在腰部的手臂忽然松开,姚幺顿时跌坐下去,最是敏感柔嫩的腿心下落,“啪”地一声响,坐在蛇人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伸出的肉棒上。
!
是那个东西。
不等被吻得迷糊的脑袋清醒,身体便下意识自主抬高,逃离可怕灼烫的异物。
但刚抬完便后悔了。
姚幺忙抬头看了看浚。
浚哥哥相比于其他哥哥,其实已算得上温柔了,但这不意味着他容得她擅自躲开。
躲闪象征着拒绝,甚至嫌恶,哥哥们曾经便告诉过她。
这会让哥哥们感到难过,难过于他们最亲近的妹妹,也害怕和厌恶他们的畸物。
所以除非实在承受不住,她很少躲。
即使这个动作多是因畏惧而下意识做出来的。
上方的脸并未露出不虞,这让少女暗暗松了口气。
尽量让身体松弛一些,她狠了狠心,将因叉跪的姿势而微捭的腿心坐了回去,紧贴在那硬热的硕物上。
高翘微勾,即使没有完全挺直,顶端也几乎要抵过了肚脐……
沉甸甸的柱身粗糙怪异,零星肉刺忿张,扎在不住收缩发抖的穴口,还未进一步动作,就快折磨得她软了腰。
“囡囡湿了吗?”
似乎满意于少女的主动,蛇人好心情的摆了摆尾,随后尾尖上爬,圈住了她微弯的腰。
啪!“呜!”
蛇尾忽而重重向下拖拽,本已紧密相贴的腿心和肉棒顿时挤压在一起,肉刺顽戾,陷进更为娇嫩的穴缝,刺激得穴口深粉的软肉渐渐殷红,变得湿润。
“看来还不够……”
青年的嗓音不比方才清朗,沾了些情欲意味,长指下伸,熟练地捏住藏在穴缝里的蒂豆。
指尖抠挖,指面搓磨,不时恶劣的拧转。
少女的颤抖顿时激烈了起来,又被蛇尾牢牢控制,镇压下去。
穴口也因阴蒂刺激而失律张合,小口小口地含吻住小片茎身,绵密又湿软的感触传遍整根阴茎,并继续蔓延开来,爽得他尾椎微麻。
“将乳儿抬起来。”
不满足于此的蛇人继续发号施令,又瞧上了那对颤巍巍的漂亮雪兔。
她已经被调教得很听话了,听到命令,即使最是敏感的地方正被接连刺激着,也会乖乖伸出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根,将柔嫩的乳团全部捧给他。
见女孩如此配合,浚难以遮掩眼中的欲念和自恃,低头启唇,逗弄两粒可爱的红樱,待吸玩够了,又含住大团乳肉,如嚼食般,用舌齿卷吸厮磨。
“哥哥、轻点、、啊……”
蛇尾缠住细腰,亦开始拖动,在脆弱的肚皮和私处磨蹭。
腿心不一会儿便被磨开了,穴口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包在粗硕的茎身上,含又含不住,反被遍布的软刺和青筋刮得生疼。
“囡囡,越来越湿了。”
明明是强制意味的厮磨,可磨得久了,也悄然变了意味。
即使少女不愿承认,在那绵延的痛痒中,她逐渐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慰。
全身的敏感之处都被控制了,难得周全而漫长的前戏使久被凌虐的人儿无法抵抗,情欲的滋味像翻腾的海潮,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地拍打着她的感官。
“等等、慢、、”
姚幺受不了愈加强烈的刺激,体内仿佛有什么阀门将要被打开般,无法控制的惊慌让她羞燥,逃又不敢逃,只能吞吞吐吐地求饶,想要浚放轻对阴蒂和乳房的桎梏。
但兴头上的男人哪肯理会,听得女孩哀哀叫唤,蹂躏的动作反而更加的狠了。
穴口搓磨之处的水响越发清晰……
“呜啊!”
噗——
被紧压在肉棒上的穴缝深处猛地涌出小股热液,打在胀硬的蛇人性器,又从贴合的缝隙中迸溅出来。
少女就这样被亵至高潮了。
哈……哈……
高潮过后的身子酥软,女孩无力的跌进蛇人怀中,已无暇顾及仍被蛇尾圈制的腰臀。
“囡囡,舒服吗?”
捏着小蒂的手指终于松开,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