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使眼眶中残余的泪水被挤出,滑过脸颊,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织呈现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荒诞。
“鳞片被生生扯离肌肤时,那阵钻心的痛感,才能让我快速清醒过来。”
嗤——
捏着她的手松开,转而捏起那伤口附近的鳞片,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撕扯下来!
“哈、哈哈!”
伤口溅出的血线鲜红,灼伤了少女的眼般,吓得她眼波发颤。
耳边传来痛与快活交织在一起的,扭曲的喘息。
“囡囡,你能感受到吗?”
“&039;他&039;终于消失了——”
疯子。
姚幺心底的恐惧被彻底放大。
眼底堆砌的淡漠终究被磨灭,被蛇人喜于见到的畏惧和怯弱取代。
仿佛有层保护作用的屏障破碎了……
崖边砾石划出的擦痕,手臂被强扯的撕伤,加之腿间穴肉的肿淤,层层痛苦堆迭,使她脑袋钝闷,皮肉抽搐,对向她施加此等折磨的哥哥,更是怕到发抖。
她得逃,逃回去。
只有其他哥哥才能保护她!
啪——
“呜啊!”
还未等她脱离泽的掌控,他像是预料到一般,高耸的肉刃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全部捅回了肚子里!
姚幺从泽湿润的眸中看到自己难受至极的神情。
还未看清,他凑了过来,泪珠滴在她的脸上,融进交迭的唇齿。
“囡囡,别害怕。”
啪——
她如同被钉在可怕的刑具上,姿势的变化仿佛也使硕物入得更加深,宫颈被撑开的锐痛,腔肉被搓伤的辣疼,加之极致的饱胀感,强烈的不适使她不停抓挠面前人以求宣泄。
可人类的指甲怎可能伤到蛇人分毫,反倒是女孩自己的身上,已经遍布粗暴情爱中掐出的淤痕,以及蛇人啃咬留下的野蛮标记。
忍受不了,逃脱不能。
噗叽。
淫荡的水声入耳。
肮脏的蛇精在此时,反成了保护小穴的润滑。
蛇尾回盘,缠紧想要逃离的娇软,将她粗鲁地压回正兴奋抖动的卵蛋上,惩罚意味般大幅度抽插数下。
“疼……”
身体明明正因欲望而潮热才对,可姚幺却疼得直冒冷汗。
漂亮的馒户早已被肏肿了,被撕开鸭蛋大的洞,不时有细缕血丝黏连在肉刺上,随着抽插被带出来,混合在穴口粘腻的浊液中,蛇腹上的新伤亦在激烈的动作间渗出了鲜血,流至淫液飞溅的交合处,被快速的肉体拍打磨成粉色的沫儿。
“不要了!不要了——”
“疼、、哥哥,好疼……”
哥哥?
肆意的蹂躏停顿一瞬。
她唤他“哥哥”。
真动听。
泽咀嚼回味着这两个字。
本并非亲生兄妹,听着她此刻一唤,倒真像是他这个哥哥,压着妹妹行了背德的强奸之事。
彻底玷污了才好——
马眼因这声娇唤痒到了极致,足量的精水再次决堤。
“呃啊、走开……烫……”
陡然喷涌的蛇精烫得女孩边哭边抖,缩着肚子推搡他,已是被肏得怕极了。
囡囡终于服软了。
可如此还不够。
抱紧女孩,泽将射罢的阴茎再次拔了出来,难得好心的让她泄泄满肚的淫水。
蛇尾游移,蛇人抱着少女往幽深的密林而去。
不够、不够……
——————
黄昏的林中幽谧,哪怕是轻微的声响,都会被放大到变得扎耳,枉论蛇人主导的抵死缠绵。
栖息在枝丛之间的鸟雀被逐渐急迫沉重的动静惊扰,喳叫着飞远,向着远处的斜阳振翅。
姚幺无力的侧着头,瞧着那几只飞远的身影,还未看上片刻,便被男人咬住了唇,强迫她收回视线。
肏进宫腔的肉棒顺势一顶,深度和力度保持在少女无法忍受的程度,无力的吟声被蛇人的唇舌吞没。
谁来救救她吧……
泪水渗进相贴的唇瓣,咸得舌根发麻。
谁来都好……
噗呲——
热烫的液体再次灌满宫腔,还未等搏跳的硕物沉寂,泽就着尽根没入的姿势,直接将女孩的身体翻转,腔肉瞬间绞杀般缠紧肉棒,莫大的快感让泽忍不住仰头喟叹。
毫不理会少女的啜泣和求饶,肚儿中晃动的精水像是在按摩撑在宫房的龟头,快感攀升,他转而将怀中娇软又放回地面,掐住颤抖下弯的细腰,大开大合的往翘臀冲撞——
“呜啊……”
女孩娇嫩的背上因方才靠在树干上摩擦许久,留下了数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少许伤痕稍深,甚至渗出星点血珠。
而泽见此惨象,非但没有生出怜惜,反而肏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