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太大、时间太久漏陷,可一直搂抱堆积情慾很不现实啊!
我都沸腾得快要蒸发了,别说王齐愷忍得多难受。
「你痒,忍着。」
「忍着?」我惊呼,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得老大,「你在这儿,还要我忍?」
「不然能怎么办?手指、嘴巴满足得了你?」
这话讲得我有多骚似的……并没有好嘛……我只是渴望更深入的交流。
「你帮我口完,我带你出门,找附近的旅馆,过一夜替你解渴,行吗?」
王齐愷的提议恐怕是唯一能行的办法,再挑剔我们俩都要看着彼此哭。我骚在里头,别人看不出来,可他的凶器太明显,鼓鼓的一陀,不引人注意都难。孤男寡男凑在一块,一个人硬着、一个人脸红,给我爸妈一看,瞬间漏陷。
我现在帮他处理好,等会再找个藉口出门黑皮,瞬间解决两个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