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雁稚回正在无意识地吞咽着,那些水被她咽进腹中。
他只觉得想弄她的心思又升了上来。
蒋颂垂下眼不再看,关掉淋浴,开始耐心为雁稚回收拾。
肿胀的穴看起来红红的让人心疼,男人认真剥开清洗,听到雁稚回呻吟的细弱声音时,抬眼才看她。
女人正一脸难耐地望着他。
蒋颂唤了她一声:小乖,屁股痛不痛?
雁稚回抿着唇把小逼往男人手上送,她没吭声,垂着湿漉浓密的眼睫,就这么望着他。
蒋颂本来是半跪在她身前,和她安静对望了一会儿,再度伸手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垂眼看着刚被自己清洗过的小穴,张口咬住,熟稔地撩拨,用舌尖去吮吸因为发情而再度产生的湿意。
对于下一次洗澡的时间,蒋颂心里再度有了打算。
床单又被换了一次。再过一会儿就要到凌晨三点,蒋颂看向雁稚回的眼神有些无奈。
明天被清扫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我吃了药。
雁稚回被被子裹着缩在小沙发里,闻言直向着他笑。
她想到父子一同回来的事情,问道:今天怎么会想到去接平桨?
蒋颂上前,坐到她身旁,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开始给她穿新的睡衣。
我试图巧妙地改善一下父子关系,不过居然还有意外收获借此机会见到了平桨喜欢的那个女同学。
说到这个高三学生最后一个月可以不穿校服真是我最不能理解的规定。他什么时候才能把他那几条宗教嬉皮士一样的牛仔裤扔掉?
蒋颂拧起眉,帮妻子系扣子的动作轻柔,语气却有些严苛:简直像个不良。
蒋颂不知道雁平桨在学校曾经一度成为所谓带头大哥的事情雁稚回知道,因为唯一一次雁平桨参与到打架这件事里,是为了给安知眉出头。
儿子当时说的话她还记得:我怎么能算是带人打架,妈妈,在这次之前,我只是帮他们打架分出个结果,而已。
这么大的小孩正是穿牛仔裤的时候,多好看,让他去吧。她蹭了蹭蒋颂的脸,平稳过渡这个话题。
雁稚回知道蒋颂说的是雁平桨那几条e hearts的牛仔裤,水洗灰色蓝色都有,相同点是上面绣着的皮质的黑色十字架图案。
克罗心的东西都有这样的特点,雁稚回觉得儿子穿得很好看,并不太干涉他在这种东西上花钱。
蒋颂仍有些微不满:你从前十几岁的时候,也没穿成这样。
雁稚回一顿,贴上来盯着蒋颂看,她轻声问:
那我那个时候穿什么样?您记得居然这么清楚说不定我也穿过这种宽松的牛仔裤呢,和您去扬州吃早茶、去富春吃饭的时候?
蒋颂最难招架这种时候的妻子,抿着唇不愿意回答,任她越黏越紧。
下去吧,听话他镇定地抚摸她的长发。
雁稚回黏黏糊糊地抱着他亲:下次我也穿给您看,好不好?蒋颂,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蒋颂撇开眼,低低咳了一声,耳根微热:胡闹。
生育与繁衍有时候像是金属的延展,一块金子到一块金缎,再到一片轻盈的金箔。
蒋颂没有说的是,他通过这个雨夜近距离观察儿子情窦初开的场面,体会回家后与妻子贴体纠缠后的餍足,头一次琢磨到了这种延展存在的感觉。
蒋颂和妻子在疲倦里相拥入眠,床单干燥崭新,与几个小时前没有分别。
此时的金箔雁平桨正蹲在储藏室柜子的旁边,津津有味浏览父母年轻时的各种证件。
已经凌晨三点了,雁平桨边看边想,他应该立刻睡觉,否则再过不到两个小时,他又要为爱情起床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雁平桨再度翻过一页。
年轻的少年显然有用不完的精力,熬夜的黑眼圈并不明显,他的双目炯炯有神。
关于克罗心的,即将发生的另一件事。
在九月初大学开学之前,雁平桨送了安知眉一条克罗心项链。
雁平桨认真为安知眉戴好,拍了拍自己裤子上大腿面侧边的十字架logo,示意女孩子来看:情侣款,是不是很巧妙?
他没多说什么,但安知眉显然根据他轻拍大腿的动作生发出了很多层理解。
你这个流氓她红着脸狼狈地移开视线。
雁平桨后知后觉她的意思,面上变化不大,身体却实打实地硬了。
刚开始他只是想送喜欢的女孩子一条项链而已;
现在他想看她坐在自己腿上哭。
雁平桨大概想象得到她的大腿蹭着十字架皮面有多色情,而如果她还带着项链,那么两种克罗心的鸢尾十字架图案印在一起的时候,她又会在为他做什么。
雁平桨觉得很有意思:
怎么每次他还没想那么多,安知眉已经开始思维发散骂他臭流氓了?
你怎么雁平桨斟酌了一下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