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烫伤才会这样麻痒,从皮到骨,难以消除。
可他的手并没有活人的温度,只是冰冷。
薛原的手指屈伸了一下,她把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中,收紧夹住他。
你乖一点。她告诫他。
他胸口鼓了一下,仿佛这个没有呼吸的傀儡觉得难以呼吸。
她带着他继续向下。
胸腔上渐渐爬升的弧度极为柔软,会在他的触碰下,奶冻似的颤。她带着他爬一段,歇一时。
最终让他的指尖停留在最高峰的红樱时,她难以控制地颤抖,咬住嘴唇。
她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比他的手小两圈。他的眼神凝固在她的手上,她也注视着那里。
她发现她的手也在抖,掌心出了汗,把他的手也弄得滑腻。
薛原突然抬头看她,并在一瞬间读懂了她的表情。
猝不及防的,她突然被放倒在榻上,他一个翻身,空置的右手将她揽入怀中。
而他的左手仍和她的交缠在一起,覆在她胸前,缓缓按压,收拢五指,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俯身靠近她,另一只手也顺着腰肢下滑,指腹托住她的臀瓣一揉,长指勒出臀肉,试探着用力揉捏,指尖陷入股沟,甚至触到了一点湿润。
他低哑道:是这样吗?主人。
她急促地喘,如愿以偿,却无话可说,去咬他的锁骨。可她浑身麻软,甚至没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只是轻含。
薛原用侧脸去碰她头顶的发丝,手指本能屈伸了一下,指尖竟在她下体一滑,触到了细嫩。
她浑身一震。
他无师自通地把手指往那里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