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院科研楼的三楼是肿瘤科研究室,她在这个地方度过了研一、研二。
一转眼,她已经二十五岁。
研三,今天加更。
过年请七天假可以吧
两个月前,成州平拿到了闫立军亲自贩毒的证据,交易当天,缉毒警察收缴了一百公斤毒品。
闫立军当晚就逃回老家,他老家在云南深山里,没有通向外界的交通,想要去那个山村,只能徒步。
成州平一直跟着他,最开始闫立军怀疑过他,但这场交易,成州平全程没有参与。
他把目光锁定在武红身上。
在老家躲避的时候,闫立军还不死心,想着出去后东山再起。
这年,闫立军已经快七十岁了。
成州平也佩服闫立军这人,他是真能折腾。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身边就他一个,到现在,逃命都有一帮人跟着。
一行人在山里一躲就是半个月。
这座大山和外界完全隔绝,成州平没法送出信号,他一直在等机会,终于等到他们的日用品消耗尽了,必须去县里采购。
成州平让别人下车去采买,他在车上迅速把把位置发给老周。
但他怎么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在阁楼看到武红。
武红和闫立军大概刚干完一场,头发乱,眼睛红。
成州平装作意外地样子,“小五姐,你是怎么过来的?”
小五看了眼闫立军,“闫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跟你了,我和他,你说谁更有可能出卖你?”
成州平扬起下巴,忿忿不平说:“小五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跟闫哥这些年,哪一回闫哥出事不是我在前面挡着?”
“刘锋,这是你车吧。”小五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点开相册里的一张图,“之前杨源进交易被抓,你说你在山里躲了一个月,为什么你的车会出现在贵阳火车站?”
四年前的事,成州平以为不会有人翻开。
但这照片是四年前的,武红现在才拿出来给闫立军看,说明她和闫立军之间也有隔阂。
成州平说,“当时我在别人家借宿,车借给人家了,小五姐,这都四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提起?”
闫立军瞥了武红一眼,又看向成州平,“刘锋啊,闫哥不是不信你,但这次货丢了,咱们还没来得及找出问题在哪。”
闫立军回忆了一番“刘锋”这个人的背景。
但他其实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警方做的背景,能让他查出来就怪了。
成州平说:“咱们平时做事,不留叛徒,你要是不信我,一枪了结了我,也别让我受这侮辱了。”
他知道闫立军只有一把□□,里面根本没有子弹。
闫立军思索了半天,跟武红说:“小五,刘锋是我救命恩人,他要真的是警察,我也认了。”
他嘴上这么说,当天晚上,就让那几个混混拿刀来捅成州平的被窝。
成州平打倒了几个混混,对方有凶器,他被从肋下捅了三刀,绑起来。
那些人开始折磨他,他们拿棍子敲他,拿污水灌他耳鼻,用刀戳破他眼睛。
成州平发现他们留了后手。他们的目的,只是逼供,而不是要杀了他。
这就说明闫立军也没法肯定他是不是警察,他只是通过这种手段逼供。
成州平赌闫立军不会杀他,七年时间,闫立军在他身上也下了成本,那么刚愎自用的人,不会相信自己最后相信的人是个警察。
卧底侦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要是被抓住了,死也不能认。
云南当地警方找来的时候,他被倒吊在房梁上,那群混混拿污水一遍一遍泼他。
闫立军老家地库埋了几十把土枪,他用武装反击,被警方当场击毙,武红自首。
他的眼球形态保住了,但还要进行外伤性白内障摘除和人工晶体植入的二期手术。
但在这个过程中,他眼部情况出现恶化,省医院专家建议转院去首都做手术。
小松接到老周地电话,他还没开始做手术。
本来老周是打算一直跟着的,但现在是年底,过两天元旦假期,正是队里急需用人的时候,一边是工作,一边是同事。
找小松帮忙,也是万不得已。
小松回到宿舍,是晚上七点,室友都去平安夜聚餐了,她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快过期的面包,她撕开包装,一下一下麻木地咬着。
手机嗡嗡一响,她以为是老周,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
听筒里传来蒋含光一贯吊儿郎当的声音,“下班了吗?”
“嗯,刚回宿舍。”
“平安夜没约会么?”
“没有。”
“你吃什么了?”
“面包。”
“你太惨了吧,这样,晚上我叫个厨子到家里来,给你补补营养。”
小松说:“谢谢。”
“你打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