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太厚了吧,还敢去惹人家。
佛跳墙蓝铮心下明了,门外女孩说的帅哥应该是无情。
我估摸跟越凌伊买了房子有关。
她买房子了?你怎么知道?
我这不是在房管局实习嘛,年前她去办过户我见到了,跟她一起去的中介,是姜恒的亲戚。
你又怎么知道是他亲戚?
他跟姜恒打电话我听到了,叫了名字。
喔,原来如此,他还敢厚着脸皮去缠人家,合着是为了人家的财产啊!可越凌伊家很有钱吗?平时见她穿得也不怎么好,不像有钱的样子。
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低调,是个隐形富二代?女孩深吸一口气,这香水太好闻了,肯定很贵。这宿舍现在就住了她们俩人,我觉得估计是越凌伊的,等她回来我得问问她是什么牌子。
你买得起吗?
买不起我问问总行吧,或许不贵呢,不贵我就买。
佛跳墙心情大好,握住越凌伊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微笑道:这是全世界独此一份的限量版,只属于你一个人。
越凌伊还没来得及感动一下,蓝铮闲闲讥笑:福公这附加服务还不错,阿凌回头记得给他好评。
越凌伊愣了一下,欧凰临走前跟她也说过类似的话,欧凰是误会了,他们这是拆台上瘾了?
佛跳墙反唇相讥:蓝公子连附加服务都没有,美人给他个差评罢。
越凌伊噗嗤一声乐笑了:你俩几岁了?两个幼稚鬼。说着提了热水瓶去卫生间清洗,宿舍有热水,不过现在不是供应时段,她想洗澡也没法洗。
做完善后事宜,门口的女孩也等到了她们要等的人,一起走了,越凌伊这才敢出门透气觅食。
她经不住两人软磨硬泡,答应饭后一起回家,佛跳墙去餐厅办事,蓝铮陪她打的回去,一进屋就被他摁在门上堵着嘴亲到快断气。
都亲过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没学会换气?蓝铮搂着伏在他怀里大口喘气的女孩,手也不规矩地在她怀里作乱,拢住一团绵乳大肆揉捏。
学不会了,不想学。越凌伊瞪了他一眼,打个哈欠把揉着自己胸脯的手拽出去,瞥了一眼他裤裆隆起,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地就腿软,慌忙往卧室跑,我困死了,去睡个午觉,你也休息一下吧。
那等你睡醒?蓝铮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底压抑着欲望的火苗。
越凌伊红着脸点头应下,落荒而逃,被子蒙头当鸵鸟,她太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她睡着了,蓝铮无事可做,打开手机看他的社交账号,思考怎么赚钱的事。佛跳墙开餐厅,无情考大学,他总不能真的靠阿凌养活,当模特收入不稳定,趁着现在他还有些人气,得尽快想个变现的计划。
这段时间有不少网红经纪公司联系他想跟他签约,他看了一下条款全都拒绝了,当网红看似风光,实则被经纪公司压榨得够呛。他上一个视频穿汉服打了一套武术动作,衣袂飘飘身姿潇洒,吸引了不少粉丝,也给提供服装的商家打了一个好广告,他思来想去,想在汉服市场分一杯羹。摄影师倾月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两人合作多来往多,一拍即合,正在制订详细的开店计划,启动资金成了难题,他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
忽然间,越凌伊的手机响了,蓝铮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是她的家乡,他关了声音,不想打扰到她休息。
蓝铮整理完房间,看到她手机屏幕还亮着,刚才那个电话又打了进来,他想了想,点了接听。
气急败坏的男人怒吼冲出手机:死丫头竟然不接我电话!你以为你跑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不把钱拿回来,我就去你学校发传单,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十五岁就堕过胎的破鞋!
蓝铮立即挂断电话,眸中有杀气缓缓凝聚。杨家,真是阴魂不散。
越凌伊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又梦到那天梦过的蛇,这回没有猫儿了,那蛇温软的身子在她胸口盘旋,轮流在乳尖上嗦吸舔弄,她舒服得哼哼,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那蛇却调转方向,滑过腰肢小腹,一头钻进了腿心里。
蛇信挤开花丛,嘶嘶卷上沉睡的小肉粒,强烈的刺激让越凌伊一下从梦中回到现实。啊她无意识颤声低吟,看到腿心里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两条腿压在某人肩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口轻轻揉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已经翘挺的乳尖。
醒了?蓝铮抬头看她,唇上泛着水光,眉目间溢满笑意,情与欲坦荡无遗,那我们继续。言罢低头吻上幽谷桃源,舌尖一卷含住已然苏醒的花蕊,肆虐出春潮泛滥,娇吟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