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边缘,h)
这次岳央真的急得要哭出来了
让他亲那里?她又不是没有经验,许了,十有八九会一发不可收拾,就她现在这无力反抗的模样,不被他吃干抹净吗?
她其实在性方面很晚熟,这几年身边没人,也没有任何想法,可现在只是被他指尖触碰到了那两团的中心,都觉得腰眼酸麻,下身也不自觉地有了些反应,她也担心自己,稀里糊涂睡了他。
不要!这两个字,拒绝得又委屈又勉强,还带着些意志不坚定的哭音。
此时对着的,在她看来,已经渐渐模糊,分不清了。
封楚涵闻言却忍不住笑起来了,整个人笑得眉目染色,春暖花开。
要知道他本人在晨星,被很多员工敬称为冷总,意思就是鲜少看他笑,不板着脸,就算心情好。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不哭了!他边说,边缓缓为她扣上了崩开的纽扣,又为她拭了拭泪,动作很慢。
终究还是舍不得松开她,璀璨星眸打量着,不想错过她表情的一丝一毫变化,伸长脖子,吻住了她
远处看,女人柔美的身段被吊环拉长,雪白的藕臂被高高束缚着,有强迫的味道。
男人强壮的手臂肱二头肌偾张隆起,紧紧拥握着纤细的腰身,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是掌控的一方。
女人终是有些受不住强悍的入侵,口齿不清喊着停。
男人却渐渐失了自制力,此时,已经是一头兽,还是一头受伤的兽,怎么可能放走送上门的猎物?
他松开她的唇,又将她的双腿并紧,控制着,半坐在他的胯上
那里,有一只真正的凶兽等着她。
岳央快要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也不知他为什么又换了个方法折磨她,连求都不求了,刚刚收回去的泪水又顺下颚流下,滴在他的手背。
央央乖,不进去的,蹭蹭,就蹭蹭。已是按压不住的急切,声音哑得一塌糊涂。
岳央又能怎样?只能弱弱抗议。
那人却又吻了上来,这会子倒是温温和和不急不慢的,但却将她的私处直往那条粗长的怒蟒上蹭,又轻松扯着她的臀,随吊环前后晃荡,破开了柔软的肉缝,微微咬合住蟒的表皮,来回套弄着,渐急,渐喘。
他边磨,边寻着去看她,只怕她恼极,后面哄不了。
她则是咬着牙,绯红脸颊故意撇过去,小声抗议着:拿开!拿开!
再磨得狠了,封楚涵眼见那绯红爬上了她的眼角,也不哭了,眼眸里全是靡乱晃动的春水,整个人虽然绷着,却格外娇弱,咬紧的下唇,时不时露出一声嘤咛
你你好了没有啊?!语句也是柔柔弱弱的,封楚涵只觉得一股子舒爽酸麻自下体直冲睛明穴,冲得他一时失控,手臂更加狠厉地拽着磋磨,仿佛感觉接触部位洇出了水,也管不了是谁的,但这时岳央却忍不住嘟囔了声:不要!
接着便是整幅身体的震颤,似挣扎,又似无力,他立刻搂住了,再不客气下压,那只蟒的头,很争气地钻入了凹陷的缝隙,对着里面的肉珠就是几下狠狠的戳弄,只听岳央发出夸张尖细的长音,压抑着叹了声:呀
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仿佛明白了什么,封楚涵不要命地强迫自己僵硬麻木的下身上挺,胡乱戳戮顶送着,几次连同衣物一起陷入了柔软的核心,他的身体毕竟特殊,不可能像正常男人那样腰部用力,只能撤了双手下来,用手撑住自己上攻,快感,比之性器官带来的,大脑内反复播报的,明显占了上风。
其实他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可这次,身体和精神达到了异常高的契合度,在他头脑里无限回放着岳央刚才被自己磨到高潮的媚态时,身体也异常亢奋地献出了浓精,一股股,弄湿了彼此的衣裤,留下粘稠焦灼的粘性,将二人的下体,依旧黏连在一起。
央央他先反应过来,唤着怀里低头不语的女人。
好半天,才听到她鼻音浓重的一声轻哼。
他的心又因着她的回应轻轻颤抖了一下,雨后天晴的声音:下次,阿涵会做的更好!
作者碎碎念:收藏不涨眼看要罢更了!我咋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