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我要是你我就不回现实世界了。给我老实说,你八成是想跟我在学校打炮,还有两成是在教学楼天台打炮是吧?”
“……”陈靖阳没有狡辩的词了,“可以有点情调别说这么直白吗?”
“在自己母校室外做爱,不够有情调吗?”宁映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说你想在教室……嗯?”
陈靖阳没白费平日里坚持锻炼,横抱宁映白上了天台。她个子高,也不是清瘦醒的女生,抱她加速上五楼多少还是费劲。
宁映白跳下来,轻车熟路开了天台的锁,在天台上蹦了一圈,放声喊道:“好怀念的感觉啊——不愧是梦开始的地方。”
“什么梦?”
“噩梦。难道还是春梦不成?”
宁映白的认知里,“公交车”这个称号有三个转折点。第一是她和黎清在天台做爱时被人看到,流言传遍整个z高;第二是班上真心话大冒险时徐琳敏故意问她是不是处女,她很干脆就答了不是,第二天以她为主角的黄色小说就克服重重审核困难传遍qq空间;第三次是很后期快毕业时,她已经完全不想管这些流言蜚语,面临高考的压力她跟当时的男友又到天台来了一炮,不巧口交时又被人看到了。
陈靖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从始至终就很讨厌这个说法,女生跟男生发生关系,就要被扣上这么恶心的说法,男的那一边则当成谈资来。即使那个人不是宁映白,他也觉得讨论这些的人很下作。
高中的环境也就这样了。他没有告诉过宁映白,他为了这事打过好几个人,还停学处分过。目前来看,这是陈靖阳的道德感巅峰了。
所以他也不喜欢宁映白拿这件事自嘲。
宁映白那边早就看开了,你说我荡妇,我只要承认我是,你就攻击不到我。至于荡妇的定义在我不在你。
“再告诉你一个绝对不知道的事吧。”宁映白看陈靖阳神色凝重,希望他换换心情,“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所有人都出去疯了,但我是一个人回到了这个天台,你猜我是来干什么的。”
陈靖阳摇头。
“我到这里偷偷尿尿,本来只是想报复一下这个傻逼学校,可是夏天热风吹过逼的感觉,出乎意料的爽。”
“宁映白,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没错!”
宁映白蹦到栏杆边上,拉下外套拉链,她竟然在校服里面只穿了一件前扣式的运动内衣,招呼陈靖阳过来动手,让他的掌心贴在胸口,手指抠挖乳沟,顺着推下了内衣的拉链。
那对香大白软的奶子就跳了出来,还颤了颤。陈靖阳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褪下了她的校裤。
这里面连内裤都没有。
而且她把她的逼毛全刮了,平坦的阴阜上残留着青灰色的印子,下方的大阴唇自发育后就没有光溜溜地出现过了。“喜欢吗?”宁映白饶有兴致地问。
陈靖阳没回答她,用上半身的力量把她压在栏杆上,忘情地啃咬她的奶尖。奶子吃得多了自然学会如何撩拨她,舌头在乳晕上画了一圈又一圈,改用嘴唇裹着奶头,牙齿轻轻厮磨乳尖。
宁映白被吃奶吃得不能自己,屈下身来用墙壁支撑着身体。
陈靖阳见她夹腿就知道这会儿已经逼水横流了。“腿打开。”
“别……另一边奶还没吃呢。”宁映白忸怩着。
“我也没吃够。乖,打开。”
宁映白稍稍叉开了腿,陈靖阳塞了两根手指进到她到肉逼里瘙刮。
“别用手……你用手还不如直接插。”
“我看你连手都夹啊。”在外面的拇指指腹压了压宁映白的阴蒂,“你说的,奶没吃够,待会儿再插。”
“别那么多废话……你可以……抱我起来……一边吃奶……一边操逼。”
“你不会又尿我身上吧?”
“看你表现咯?”宁映白转身面朝下面的操场,腰部下沉,撅起屁股,“你怎么不说咱俩被抓现场了怎么办呢,关局子的事被捅到学校估计就开除了,打个炮把学位打没了值得吗?”
“你说值那就值吧。”陈靖阳朝外捏了捏宁映白的臀肉,这个视角下骚逼像是一张嫣红的嘴,呼唤着肉棒,“你水多得都滴下来了。”
“知道多你就上啊……神经,你自己看看你内裤是不是都被你马眼浸透了吧。”宁映白翻了个白眼,她捧起奶子放到台子上,“你说下面怎么就没学生经过啊,这些被考试压榨的学生就应该看看他们老学姐的奶子。”
“少骚点吧你。”陈靖阳注意力没在宁映白那堆胡话上,放出那根傲然巨物,仔细地戴上安全套,就着淫水就捅了进去,“他们看不到奶,但五楼的学生还是可以听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