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摁住了江添的手腕说:“别捏了。”
江添顿了一下,偏头问道:“好了?”
“不是。”
盛望答了一句便没再吭声,好几秒才抬起头来。他鬆开了手,腿上属于江添的体温停留了片刻,收了回去。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屋里没人说话。
盛望曲起腿,手肘架在膝盖上。他在擂鼓般的心跳中垂下眼,等周遭的暧昧和躁动慢慢消退。
某个瞬间,他模模糊糊意识到他跟江添的状态其实有点怪,明明彼此心知肚,却好像依然有点暧昧不清,以至于他总觉得那层亲密是浮在空中的,一直没能落到地上来。
他闷着头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拨了一下江添的手指,说:“哥,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