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天都是浪费粮食、污染空气。”
虞度秋耸肩:“我知道他关在哪座监狱,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收买他的狱友晚上用被子闷死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娄保国和周毅听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虞江月下一句就是“行,你放手去做吧。”
好在虞江月有基本的法律意识:“你这是犯罪。”
接着又说:“横竖都是犯罪,为什么不把他按马桶里淹死?”
……但并没有比她儿子强多少。
柏朝及时出声,打断了这对母子俩越来越危险的对话:“岑小姐不会乐意看到你们这样做的。”
虞江月转头,扫量他一遍,居然被说服了:“也对,她心地太善良了。那就只能等了,一有进展,你们立刻告知我。”
“嗯,会的。”
虞江月再度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冰冷的声音变得柔和:“婉婉,我先走了,等一切有了圆满的结果再来看你。你放心,你留下的我会替你保护好……我们全家都会替你保护好。”
虞度秋正想问岑小姐留下了什么,虞江月已经干脆地转身离开,来去如风。
他妈素来雷厉风行,虞度秋无奈地合手拜了拜:“岑阿姨,愿您来世平安喜乐。”
柏朝随他一起拜:“这话不真心,你不信人有来世。”
“场面话而已,不过我是真心希望岑小姐这样的人能有无数个来世,完善她的发明,那人类或许还有救。”
柏朝笑了:“她要是听见你的话,一定很高兴。”
虞度秋不以为然:“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高兴?或许她已经嫌我们烦了,走吧,不打扰她长眠。明天有得忙了,回去早做准备。”
柏朝最后望了眼墓碑旁的花枝,洁白的花瓣映衬着女人亲和的笑脸,仿佛在与他温柔地告别。
虞度秋走了两步,实在忍不住,回头问:“喂,你到底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
柏朝收回视线,跟上来,揽过他肩:“用我的坦诚相待。”
“你什么时候能对我坦诚相待?”
“等你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再说。”
虞度秋不悦道:“你明知我那次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